說起鬼石陣,秦護法眼神驟然變得冰寒。
“三個老東西是不是還沒離開?”
“沒錯,而且衛樅每過幾天都會去鬼石陣看一看,應該是在查看鬼石陣裏麵具體的情況。這些日子來得尤為緊密,要是沒猜錯,他們會在這些天行動,我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秦護法目光閃爍著某種光芒,搖了搖頭:“不必,衛家把那些東西當成寶貝,若是把他們逼急了,估計誰都討不到好處,我們隻要早一天出手就行,別提前打草驚蛇!”
“到時候他們來不及反應,東西自然就是我們的,而屆時,我們就徹底無敵了,西沙城早晚會落入我們手裏!”
“鬼靈派萬歲!”
……
那邊,蕭靖找到一個隱秘的山洞才躲了起來。
“圖軻,護法。”蕭靖目光嚴肅地吩咐。
說完,蕭靖直接閉目養神。
直至次日太陽已經快要升起,蕭靖才清醒過來。
“鬼霧山必定危險重重,甚至有超過命宮境的強者,我得步步為營,時刻保持最佳的戰鬥狀態。”
“不過,我躲在這裏都能感覺到那個人的氣息,而且還那麼渾厚,難不成也是鬼靈派的護法嗎?”
蕭靖昨晚逃跑時,就故意把心魂催動到極致,就是怕有人悄然追上來。
西沙域這裏的鬼靈派,比驚雷域的分堂都要強大一些。
並且舒瑩說過,西沙域的鬼靈派擁有三個護法,其中一個是柴濱,是土著部落的人,他的實力肯定比另外兩人弱。
“西沙域的鬼靈派,到底是總堂還是分堂?”
蕭靖心中猜測,視線隨即看向地上半死不活的柴濱。
“問問他好了。”
蕭靖心神一動,神念之力立馬溢出,縷縷凝聚成溪流,卻宛如瀑布似的湧入柴濱的神念深處。
“啊!!”
隨著一聲哀嚎,柴濱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可隨即是更加難耐的痛苦,因為他身上早就被圖軻打出大大小小的傷。
柴濱那張臉幾乎麵無人色,像是一隻腳踏入棺材的將死之人一樣。
他掀起眼皮,在見到蕭靖的瞬間,目光裏充斥著無盡的憤怒和怨恨。
“小子,你最好放了我!否則等鬼靈派的人追上來,你就必死無疑了!”
柴濱雙眼猩紅,就算他已經全身傷痕累累,卻仍舊用最強硬的姿態表示出自己的憤怒。
蕭靖冷漠地道:“你真當鬼靈派的人在意你是生是死?不要做夢了,要是他們在意,早就派人大範圍搜索了。要知道現在西沙城封了城門,找你輕而易舉,隻是他們不願意而已。”
柴濱神色猛地驟變,他厲聲喝道:“小子,你別在這裏離間我和鬼靈派的關係,你和舒瑩到底想做什麼?!我警告你,無論你們想做什麼,招惹我鬼靈派,你都一定會死無全屍!”
蕭靖心底越來越冷,他還真是死了活該,為了一己私欲,不但背叛族人,還害得他們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居然還能一副大義凜然的姿態。
他對這種人生不起任何的同情心,冷聲道:“西沙域究竟是鬼靈派的總堂,還是分堂?”
柴濱滿臉扭曲,狂笑道:“除非你殺了我,否則你休想知道!!”
“啪!”
圖軻憤怒地一甩尾巴,直接把柴濱的左臉給打得血肉模糊。
柴濱痛得哀嚎不已,嘴角溢出鮮血,卻依舊滿臉的癲狂:“哈哈哈哈!你有種弄死我!我死了,你也別想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