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身後的石門再次關閉。
陳仁居然被他的話震懾住,沒有再采取行動。
這個人,他無法戰勝。
陳仁的神術劍法,在對方那無法捉摸的一擊下,輕易破敗。
若是自己的道心被擊碎,以後該如何再與人對戰?
陳仁的神魂在對方深邃而銳利的眼神下,不由得顫抖。
走廊安靜得可怕,各個宗門的弟子都露出各種表情。
驚異、譏笑、嚴肅,甚至嘲諷。
七大宗門各有各的內憂外患,競爭無處不在。
而眼下,神劍門的內門弟子陳仁,被雲海宗的一個修煉涅體境後期的少年無情碾壓。這個消息傳出去,神劍門的顏麵何在?
任何宗門都希望在實力和名聲上超越其他宗門。
神劍門、玄月穀、蒼羽樓,這三個宗門雖然實力相當,但都處在七大宗門的下遊。
雲海宗的情況更糟,幾乎被公認為快要降為二流宗門。
青羽殿的整體實力最強,入室、內門,甚至是那些高手眾多。
幻月宗是一個千年老牌宗門,它一直低調行事,幾乎無人知曉其真實實力,然而即使是強大如青羽殿,也不敢輕易招惹。
而泰嶽宗則因其精通陣法而聞名。
相較於其他宗門,玄月穀、神劍門和蒼羽樓就顯得相對黯淡。
雖然在七大宗門之中黯淡,但在二三流宗門眼中,他們依然是大宗門。
陳仁,帶著深深的壓抑和不甘,帶領他的夥伴匆匆離開了靈氣室。
他對那個黑衣青年說:“這個家夥並不簡單,殺他的時機並非現在,也非此地。等我修煉完第七劍,我要讓他付出今天的代價!”
繼續回歸到那石壁間的修煉,那場微妙的交戰對蕭靖的修煉並未帶來任何幹擾。
他的心裏長久積蓄著的熱血,此時卻冷靜下來。
這對於他而言,雲海宗的光芒早已被塵封,而他,就是要將它重新點燃。
"麻煩總會不請自來,既然如此,我不如主動去化解它。"蕭靖已經構築了自己的計劃。
他在靈氣室裏沉浸於修煉了整整一天,實力逐漸堅實,內部靈氣密集至極。
“看來,時候已經到了。”
蕭靖打開靈氣室的門,向著比武台的方向走去。
當他走出彙靈塔時,那些宗門的弟子們都看著他,眼神中帶著驚訝和疑惑。
"他要出來了嗎?"
"看他走去的方向,是不是要去比武台?"
"難道他真的要實現他昨天說的,對玄月穀的任何涅體境的挑戰?"
"不是吧,他找死嗎?他竟然敢這麼大膽?"
"你知道嗎,我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看到神劍門,蒼羽樓和青羽殿的人都在這裏,他們似乎都來挑戰他。”
人們紛紛擴散消息,爭先恐後地向比武台奔去。
蕭靖平靜地走著,他修養了一整天,隻為了等待這個時刻。
比武台上,崔浩他們幾人已經被包圍得水泄不通。
他們麵色難看,特別是崔浩,他完全沒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昨天他還不清楚蕭靖的意圖,現在才知道他是要挑戰其他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