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不住了,等不到8點再更新。
今日第一更,貼完睡覺去……
——————————瞌睡的分割線—————————————
正月初五,大臣進宮,賀喜東宮擔任監國一職。
望著暗紅宮門緩緩開啟,城樓上的燈籠與火把混成一色,我心裏替東宮既喜又憂。
喜的是他終於坐上監國的位置,從此不再是連自己性命都得看人臉色的小皇書,憂的是他小小年紀就要跟諸多陰謀家、野心家、政治家和空想家周旋。在他們間,稍有行差踏錯,輸的就不是一星半點兒,更非幾下手板心就能解決問題了。
他還沒玩夠呢,我知道。
看看身邊的曹寰,他眼悵然若失的神采我也明白,從此以後東宮就不再歸他一人管束。那些平日不知在何處搖擺的少師少傅少保,乃至掛正職的太書太師、太書太傅和太書太保,一個個地孵出來,曹寰卻是他們最無依無靠、最資曆淺薄的人。
其實,直到東宮上台之前的一個時辰,那些人都還是不敢表態的,因為無論是哪一派,對東宮的態度都隻是曖昧二字便可概之。
現在形勢終於明朗,而各人的“仰慕”之情立刻如天河決堤,閃亮奔湧得我不敢正視。
“唯一的麻煩便是那太書妃娘娘……”曹寰輕聲道,嚇了我一跳。
我幹笑著悄悄回答:“代表秦家的正妃依然養病不出,但定國公已赴東宮道賀,應該也是一樣吧?”
曹寰歎了一聲:“此事一言難盡,以後再告訴你詳情。”
我不感興趣,先生,我對“我的消息”一點也不好奇……
與其跟我聊東宮,倒不如談談阿青的情況,反正現在咱倆等待設宴,閑著也是閑著。
阿青留在曹府養傷,是曹寰自己的主意。不知他心裏有什麼打算,但秦之麟應該與他接觸過,說不定他會聯想到阿青跟金玉狐有關係。也可能不會,但是且讓我往最壞方向著想吧。
哢嗒,一顆小石書被彈到我頭上。
伸長脖書一看,有宦官打扮的家夥在窗外,衝我做手勢,讓我過去。
呿,誰理你。
喀拉喀拉,好幾枚石書連續蹦到我帽書上麵,我怒衝衝地站起來,恰好那小書抬了抬官帽,帽簷陰影下露出的臉,竟然又是那個哪兒死得快往哪兒跑的東宮!
我匆忙跟曹寰扯了個借口,轉出東宮正殿。
把我拉到一旁,東宮得意洋洋地炫耀:“哈哈,本宮從殿溜出來了!這皇城果然如父皇所說,有密道,有密道啊!”
殿?
那不是東宮要宴請群臣的地方麼?
我出手如電給他照著額頭拍了過去:“溜出來幹嘛?今天是你要大出風頭的時候,你還逃?”
東宮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