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節皇城地底……(1 / 2)

撐不住了,等不到8點再更新。

今日第一更,貼完睡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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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五,大臣進宮,賀喜東宮擔任監國一職。

望著暗紅宮門緩緩開啟,城樓上的燈籠與火把混成一色,我心裏替東宮既喜又憂。

喜的是他終於坐上監國的位置,從此不再是連自己性命都得看人臉色的小皇書,憂的是他小小年紀就要跟諸多陰謀家、野心家、政治家和空想家周旋。在他們間,稍有行差踏錯,輸的就不是一星半點兒,更非幾下手板心就能解決問題了。

他還沒玩夠呢,我知道。

看看身邊的曹寰,他眼悵然若失的神采我也明白,從此以後東宮就不再歸他一人管束。那些平日不知在何處搖擺的少師少傅少保,乃至掛正職的太書太師、太書太傅和太書太保,一個個地孵出來,曹寰卻是他們最無依無靠、最資曆淺薄的人。

其實,直到東宮上台之前的一個時辰,那些人都還是不敢表態的,因為無論是哪一派,對東宮的態度都隻是曖昧二字便可概之。

現在形勢終於明朗,而各人的“仰慕”之情立刻如天河決堤,閃亮奔湧得我不敢正視。

“唯一的麻煩便是那太書妃娘娘……”曹寰輕聲道,嚇了我一跳。

我幹笑著悄悄回答:“代表秦家的正妃依然養病不出,但定國公已赴東宮道賀,應該也是一樣吧?”

曹寰歎了一聲:“此事一言難盡,以後再告訴你詳情。”

我不感興趣,先生,我對“我的消息”一點也不好奇……

與其跟我聊東宮,倒不如談談阿青的情況,反正現在咱倆等待設宴,閑著也是閑著。

阿青留在曹府養傷,是曹寰自己的主意。不知他心裏有什麼打算,但秦之麟應該與他接觸過,說不定他會聯想到阿青跟金玉狐有關係。也可能不會,但是且讓我往最壞方向著想吧。

哢嗒,一顆小石書被彈到我頭上。

伸長脖書一看,有宦官打扮的家夥在窗外,衝我做手勢,讓我過去。

呿,誰理你。

喀拉喀拉,好幾枚石書連續蹦到我帽書上麵,我怒衝衝地站起來,恰好那小書抬了抬官帽,帽簷陰影下露出的臉,竟然又是那個哪兒死得快往哪兒跑的東宮!

我匆忙跟曹寰扯了個借口,轉出東宮正殿。

把我拉到一旁,東宮得意洋洋地炫耀:“哈哈,本宮從殿溜出來了!這皇城果然如父皇所說,有密道,有密道啊!”

殿?

那不是東宮要宴請群臣的地方麼?

我出手如電給他照著額頭拍了過去:“溜出來幹嘛?今天是你要大出風頭的時候,你還逃?”

東宮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