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節似曾相識(1 / 2)

元啟帝一行離開京城已有十日京裏還是同樣熱鬧唯有朝堂冷清。

據趵斬所說折分成幾類急需批複的、東宮做不了主的便快馬送到元啟帝與閣臣那兒——雖然是在渡帶薪假該忙的還是不能鬆懈。畢竟皇帝有替補大臣要練一批能負責的出來就難得多了。

目前的替補皇帝陛下——監國大人正處於水深火熱。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真的還在東宮殿的火場裏。聽說他順利地逃到了長青宮然後被太後一陣好罵後又被聞訊趕來的皇後一陣好疼最後關於他東宮失火的消息正被趕送往外出賞雪的那群人耳邊可想而知將來會傳回怎樣的龍嘯聲。

隻有被罵和將要被罵的話他臉皮厚一厚也就過去了何況我不信他沒有據理力爭說別人謀害於他。

畢竟東宮殿也是他母妃生前住過的地方他再對這兒有意見也不會放火燒了它。

可真正讓他焦頭爛額的是長青宮是後宮界內不能留他居住太後和皇後一商議把東宮安置在了過去的東宮殿暫住。

過去的東宮殿這個短語甚是拗口了換個說法吧:丹華宮、嫡妃居住的宮殿那個假太妃的宮殿。

東宮跟假太妃吵架分居就把以前那座東宮殿讓給了嫡妃居住自己搬去現在的東宮殿。他為什麼意現在那座東宮殿呢因為地下有接通秘道。換言之他搬回了丹華宮沒了從密道進出皇城的自由。他憋得慌。

憋著了他的結果就是短短三天時間。他給我下了道口諭讓我進宮陪他消遣。

帛陽本來就對他很有意見特別是我還夜不歸宿陪著東宮壓馬路……於是他大皇姑母的威風替我回絕了東宮。

不用進宮跟東宮打混我也沒見得清閑到哪裏去。

自從幾天前跟定國公一脈搭上了線。事務突然就繁雜起來。與帛陽的眼線聯絡與企圖合謀的某些勢力周旋與定國公地人手見麵商談等我整天不是為了帛陽就是為了東宮奔走竟然忙得連去衙門露麵也鮮有時間。

先前說過我記人是心明白。記事則很容易變做糊塗賬。

遇上的事務多了起來我便自己裁紙縫製了本小冊當作筆記本使。為免不慎遺失被人撿去泄露機密我將內全部用漢語拚音記錄人名則是以符號標識。這樣就算是被同為穿越人的誰和誰揀去。他們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安全是安全了翻開冊看見滿頁蝌蚪的時候我真有種鬱悶的感覺再看見一條條的關聯線。我地本上簡直就是蜘蛛網。

學點的解釋就是人物關係錯綜複雜。

人際網幾何度增長我驚訝地現自己居然也跟那個新調來的京都守衛指揮使武鍾攀上了關係。當然這個關係攀得是十分曲折基本上是我這邊的熟人的熟人的熟人是他的親戚地親戚的鄰居這樣。如此疏遠。誰也不會貿然托請別人幫忙。卻可以製造偶然相遇的機會。

兩天後我就跟武鍾在某個飯局上巧遇了再過三日與我“相談甚歡”的他被偷偷地帶去定國公府上引薦給諸位大人。他一介武夫幾句好話便受寵若驚再談及誌向抱負。很快就被習慣字遊戲的臣繞暈了頭。

我這是在做什麼呢?挖牆腳。

定國公看在眼裏。跟曹寰誇說我年紀輕腦筋活絡。手腳麻利。

曹寰聽了不大高興回轉來訓了我一頓指我自降格調做些有辱身份的事出來。我隻好應著。

“眼看著聖上差不多是日將要回京秦生是不是也將弦放鬆些許好好做學問了呢?”曹寰不滿道“太學又是一批新生入籍目前授課地師長與上舍生不足你不妨一試。”

我答應著腹誹道明明是他引薦我去定國公府上不作出點成績來不狗腿一點別人怎麼會多看我幾眼呢?何況那邊根本就是我的娘家我有意親近不行麼?

曹寰這作為說得好聽點是愛惜羽毛清高少為說難聽點就是當了……

唉算了不說了太難聽我也該檢討一下自己是不是有些惱羞成怒。

心裏煩悶回家又收到東宮的諭令想起他跟我一樣這幾天又是委屈又不能得句好話索性不跟帛陽報備徑直去了皇城。

東宮暫時回丹華宮居住於是跟以前一樣前殿給東宮和舍人、皇衛、宮女、內侍活動後殿歸嫡妃和宮女、內侍。沒有東宮和嫡妃任其一的許可劃分好的界限不能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