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節一戰結果(1 / 2)

“京裏駐的那幾營兵是怎麼回事?”東宮指的是皇城南門外的那一排帳篷。

皇城內還在清理戰場。整個天街兩邊的衙門都不太敢開門隻因官兵喧嘩加之各人摸不清目前形勢沒膽進渾水裏攪和。

我瞄著他其實這是小數目京城之外駐的人數是城裏十倍以上。為了不讓東宮驚惶於定國公的“死而不僵”我還是做好事瞞著他算了。

嫡妃上前扯住東宮的手對他解說到:“是定國公聽說皇城變故專程從別州調來的人馬。殿下你看臣妾的家人對殿下多麼盡心!”

我和皇後不約而同地把臉轉到一邊就算要替自家說好話嫡妃的手法也實在太惡了真讓人懷疑她是不是故意抹黑來的。作為實際上與她有血脈關係的人我感到丟臉想把她拉到定國公府上回爐重造。

笨拙地灌輸觀點對別的人或許有效對東宮這種易反彈的嬌慣孩來說實在隻會起到反作用。

東宮不滿地瞥她說:“定國公怎麼能調動兵馬?他前幾年不是就釋出兵權了嗎?”

嫡妃並不明白他所指的重點是什麼幹脆直接地回答:“所以說就是欠了人情……”

“咳咳!”——

別再賣弄了會讓東宮更加反感的!我裝作咳嗽。又沒別地辦法阻止嫡妃更拿不出立場來替定國公開脫。

此時皇後開口道:“莫講這些了。太後受了驚嚇玉體微恙。做小輩的還不前去看望?”

“嗯!是兒臣疏忽了!”東宮聞言便隨皇後往香容殿方向去。

嫡妃似乎肚裏還有許多話要對東宮說大難不死撒嬌還沒有撒夠卻被硬生生打斷麵上露出不滿的表情來。她看著皇後與東宮一行人離開丹華宮突然轉頭狠狠瞪了我一眼。

也罷。反正這裏隻有我是她能欺負地吧。

我連忙告辭逃出來。

前腳剛回駙馬府後腳就受帛陽的召喚侍女說是長公主憂心忡忡一夜沒睡讓我快去報個平安。

屏退眾人帛陽地在扇後麵打了個嗬欠。

“想不到定國公能調出這麼多人手。”他說“若非神秘人傳信這回我也險些禁不住誘惑那可就要糟。”

“長公主起事至少得等待一個信服天下的時機。”我回答到“否則不過另起一個王朝而已雙方強弱立顯竊國不成、反成眾矢之的了。”

“你從一開始就不讚同?”

我哪裏會說個不字隻是心裏怎樣想他也管不到就對了。我回答:“非也隻沒料到手段竟是如此。帛陽愛惜我的話至少應要提醒回避。”

帛陽噗嗤一聲笑起來搖扇道:“莫非駙馬將會噩夢連連?”

“難說啊。”我捧心搖頭。“帛陽要體諒我隻是個沒見過世麵的書呆書蟲而已哪裏經得起開場第一戰就這樣刺激的?”

“嗬。”

我說:“聽帛陽的意思那個神秘之人。又來信了?”

“是地就在你進皇城見監國的那天。”帛陽正色道“此人必定在你身邊隱藏暗樁。”

他的這口吻……我立刻提醒:“我身邊也就是帛陽身邊。”

“哈哈哈!”帛陽朗聲笑道“我不懼但駙馬卻深以為患究竟是誰應該更加在意呢?”

他對神秘人的信心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孵出來的?上回已經談過。再爭論也沒有意義。總之要說動他很是困難了如今。他是將我對神秘人的敵意當作趣味看待的。

我有些惱怒佯笑附和:“在意何用帛陽信他就是了。話說回來你不是承諾過如若神秘人再來信便給我觀看麼?信件在何處呢?”

“這嘛……”

“長公主作算翻悔?”

“哪裏叫翻悔隻是這回神秘人專程提醒說不要將信件內容泄露給秦晏。”帛陽厚顏無辜地說“既然駙馬已被人料及在先再索要信箋也是無益就別讓我為難了吧?”

話說到這份上用勸誘的是絕對拿不到信了想著又吃了神秘人一個暗虧我心底就來氣。

帛陽見我悶聲笑笑用扇替我扇扇:“不提這個了。江近海退入幕後但還在京內活動至於去什麼地方能聯絡到他駙馬你心裏有數。”

他一說起江近海我就感到肩上的傷處疼痛。

雖然不是要命的傷口卻也並非貓爪地那樣輕巧我抬手護住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