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節提親啊提親(1 / 2)

我坐在案桌後麵對帛陽認真地說:“我把小川留在皇城了。

“小川是什麼?”帛陽一頭霧水。

“……你懷胎十月的成果。”

唉除了我還有誰記得小川的存在啊?

帛陽經我一提恍然道:“哦、哦是那孩丟在長青宮了?”

“是的長青宮老太後歡喜小川讓我回來跟帛陽說一聲小川交給她帶就好。”我說“孩由他外祖母帶大的話不知脾氣會不會嬌慣壞哦?”總比丟在駙馬府沒人管教的好。

帛陽沉思片刻問:“長青宮有意提拔你了吧?”

“正是。”

“那小川給她好了反正不是親生的她煮來吃的時候記得叫分我一碗。”

帛陽趴回榻上懶洋洋地拿扇遮住半張臉打嗬欠。

我起身:“嗯我就是來跟你知會一聲畢竟長公主名義上是小川的娘。”

帛陽除了苦笑沒啥別的表情他揮揮手:“得了得了別寒磣我了愛拿他做什麼就拿走吧!往後這類小事不用告知於我。”

帛陽這態度我一點都不奇怪反正他當初是想弄死小川的後來估計也沒改主意隻是一忙起來暫時忘記了小川的存在而已。要沒我提醒他他八成還能繼續忘下去。可有個跟我天生犯衝的家夥它沒忘了小川。

剛回到自己的院落就看到薄雪之蹲著一抹黑。

那隻貓恨恨地盯著我好像我欠它多少條魚似的。之後的兩天裏它是一直衝我咪嗚喵嗷地亂叫我補眠堵上耳朵睡大覺。懶得去衙門報到了。

等元啟帝帶著一大幫寵臣、有些氣急敗壞地趕回來的時候我當然也沒有去湊熱鬧。

想也知道把京城交給東宮坐鎮還沒一個月就鬧出這麼大亂。皇帝那個火氣真能掀飛禦書房的屋頂。

於是東宮掃太廟去了。

呃、不我是說他被罰每天去太廟思過。

這一切其實不是他地錯但卻有他一分責任在聽說他被元啟帝盯著向自己弟弟們的牌位叩頭請罪來著。還好元啟帝並非一氣之下會說出“怎麼死的不是你”這類話的人而且他確實很看好東宮這一場隻是做給朝臣和受驚嚇地後妃看的戲而已指不定私下裏怎麼安撫東宮呢。

也許東宮會借機跟元啟帝要獎賞吧什麼時候才放出牢裏的人?

眼看著快過年了。河畔的梅花似乎沒插好半死不活的。也沒考慮頂幾個花骨朵出來。

我曠工得越來越厲害賴在家宅裏不走準確說是賴在暖爐旁邊了。

帛陽遣人來催我去衙門我都用待罪之身啊之類的話搪塞過去反正我不是從大牢裏麵逃走的犯人麼?都欽犯了我還老老實實去上班。大家處著多尷尬還不如讓我在逃呢。

定國公找上門這倒是要見的。

他帶了一些賀年的禮物來份量明顯過禮數接著問我:“聽說府上有位四姑娘不知在是不在?”

四姑娘?

定國公為啥想見四姑娘莫非從太後那裏聽說。這個四姑娘跟他家二閨女長得很像於是想親眼看看?

“不巧今日開啟城門舍妹便立刻出京去熟識的道觀居住祈福了。”我說“若是定國公有事想見上一見。不妨就此約個時日。下官保證。屆時舍妹一定恭候大駕。”

“哦。”定國公頗有些失望地神色大度地擺手道。“無妨不必刻意安排了小姑娘心性平和是好事。哈哈哈!”

我跟著幹笑還是弄不明白定國公來做啥的。

第二天。又有客人指名找我一看是位從沒接觸過地官家夫人封號景接待時候跟她隨從粗打聽一下據說還是有品級的外命婦來著。

我更懵了。

進了屋景夫人頗有些尷尬說是沒有投帖就擅自前來拜訪實在過意不去。

再來往幾句景夫人若有若無地提了數次我家的家境問題像是在旁敲側擊打聽我父親的情況。

如果我那父親不是編造出來的我還真要懷疑她是不是我爹的老相好今天找上門來要奶粉錢了。

“如此說來駙馬家原本是行商地?”景夫人確認般地問我。

我點頭:“嗯後來在長州之亂的時候不慎被卷入戰火隻有四妹僥幸逃了出來。”這段謊話說得我都能背了。

景夫人感慨道:“商賈之家啊?多得祖上積福出了名探花郎如今又能與皇室攀上親家……”

“是啊是啊。”我悻悻附和。

“那——貴府上的四小姐真是吉人天相哪!”景夫人笑彎了眉毛熱熱絡絡地說“不知四小姐現在多大年紀了以前在長州有許過親的人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