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的時候連名帶姓的,喊那個野男人的時候她就那麼親密!?
生怕他不知道他們兩個有一腿麼!?
顧顏看著他生氣的樣子,更覺得這男人莫名其妙,“我怎麼喊他,跟你有什麼關係?‘“怎麼沒有關係,你是我的女人!”
宋墨這會子真的是恨不得掐她一把,好讓她清醒一些。
明明是他的女人,卻整日都在想著別的男人!
這像話麼!?
“我是你的女人?”顧顏覺得他就是在開玩笑,“宋墨,你不要在這裏講笑話了。從頭到尾,你都沒有把我當成是你的女人。
你隻是不願意承認罷了,你覺得我現在不愛你了,想要離開你了,所以你才這麼生氣、這麼憤怒!”
如果她還是跟六年前那樣,不管他怎麼冷落她、羞辱她,都一如既往的愛他、稀罕他,他怕是早就厭煩得不行了。
她自認為將宋墨看得透透的,“我與岑森是什麼關係,也輪不到你來管。就好比你與秦渺渺之間的事情,輪不到我來管一樣。”
不過,她現在也不想管這些破事兒了。
她這話直接就戳到了宋墨的痛處。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在意傅岑森!
在他的眼裏,她如今的一舉一動,無非就是在護著傅岑森。
他盯著她看了好半晌,這才沉著聲問,“你就那麼愛他?”
“這也不用你管。”顧顏不想看他發神經,“我喜歡誰、我愛誰,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壓根就不用你插手。
你隻需要管好你自己,那就足夠了。從今天開始,你也不需要一天24小時留在這裏了,反正你也看出來了,我是假意迎合你,不是麼?”
既如此,那他們倆都沒必要演下去了。
“嗬……”
宋墨見她這麼想趕自己走,也就冷嗤了一聲,“你是打算讓他來守著你吧?你以為我是傻子麼,會成全你們?”
他放低姿態,各種討好她,跟她賠不是。
她不領也就罷了,還處處都惦記著那個野男人!
宋墨覺得自己就是個傻瓜,對於顧顏這種水性楊花、一點良心都沒有的女人,他就不應該溫柔、不應給她機會!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冷漠的說:“顧顏,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機會了。如果你以後不跟傅岑森來往,我還能讓你見孩子。
如果你非得挑戰我的底線,那你這輩子都別想再看見孩子了。”
“宋墨!”
顧顏也被激怒了,“孩子是我生出來的,也是我一手帶大的,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做!?你憑什麼這麼做!?”
“就憑冬城是我的天下。”宋墨邪魅又冷漠的看著她,“你以為,你在這裏還能來去自由?
隻要我不想讓你們母子三人見麵,你們一輩子都別想見到對方!”
他這句話,真的是直接就讓顧顏氣得想打人了。
事實上,她也的確這麼幹了!
她一生氣,就顧不上自己還傷著,直接就抄起了床頭的花瓶朝他砸了過去。
人是沒砸到,但她自己扯到了傷!
“嘶!”
鎖骨處傳來的疼痛感差點讓她暈了過去。
她死死的攥著被子,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的汗珠細細密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