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嘔——”
一個有著白橡色發絲的男人抱著船錨,在港口大吐特吐著,絲毫沒有在意個人的形象。
“我說啊,童磨先生你變成鬼以後都不能喝酒了,就不要喝了嘛!”
在這個男人身後,站著一個容貌相當俊俏的白發青年,即使是嘔吐物的臭味汙染著空氣,也有不少懷春少女隱隱側目。
“臭小鬼懂什麼,這可是難得的機會……用你的話怎麼說來著……白嫖,對,白嫖……這可是難得的白嫖好酒的機會啊!”
被青年稱作“童磨”的男人這樣說道,正是這個滿嘴酒氣的家夥成為了阻擋少女們擁抱愛情的最後一道防線。
“而且這個酒……是鬼也能喝的……我這隻是……單純地喝多了而已……”
童磨搖晃著手裏還裝有不少酒液的瓷瓶,大有一副今天喝到睡著然後被第二天的太陽曬死的氣勢。
“……算了,你就是不想做事而已。”
盯了他半天的青年為自己有這樣一個不靠譜的前輩歎了口氣。
“好歹是上弦之貳,能不能有點前輩的樣子?”
“嘛,正所謂解決前輩的困擾才是合格的後輩。”童磨仰起腦袋滿口一灌,舉起另一隻空著的手向著他的方向擺了擺,“拜托啦,新來的。”
“唉。”
青年歎了口氣,右手的大拇指微動,腰間的太刀隻略微拔出了一點,然後又被他按了回去,刀柄與刀鞘相撞,發出一聲輕鳴,而青年的身影也隨之消失不見。
童磨抬起眼瞼,七彩色的眼眸望向半沉的遊輪,下一個瞬間,青年便出現在那上麵,使得他不禁吹了個口哨。
“還真是厲害,這麼遠的距離一下子就到了,不愧是被上頭親自找來的。”
「如果不動真格的話,我恐怕隻能勉強跟上他的速度。」
嘴上說的和心裏想的完全不一樣的童磨砸吧砸吧嘴,維持著表麵一副悠閑自得的模樣。
「……還真是個怪物。」
故意展現自己實力的青年不再理會童磨的想法,降落在甲板上的他環顧四周,很快就盯上了一具四分五裂的“屍體”。
他和童磨在這艘遊輪發出求救信號後很快就來到了現場,也從幸存者口中得到了死傷人數,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多。
“……廚師長嗎?已經沒有恢複能力了,居然還活著啊!”
目光掃過一旁的斷臂上的袖章,青年如是說道。
“看來對方的實力不錯。”
這艘遊輪明麵上有兩隻鬼,實際上有三隻,分別是高個子、矮個子、和廚師長,其中作為監督者的廚師長在三人的實力中是最強勁的。
“救……救……我……”
失去下巴的頭顱用沙啞的聲音向青年請求,不過並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
“切口沒有灼燒感,而且還在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緩慢恢複……”
青年一邊觀察四分五裂的廚師長,一邊分析著傷口。
“雖然說我們趕過來已經很快了,但是對於鬼來說這點時間完全足夠你恢複原狀。雖然會更虛弱,但是之前整艘船對於鬼來說都是食物,隻要一進食就會轉化為力量的你不可能會有這種擔憂。”
“可事實上你不僅沒有吃人,甚至連恢複傷口都沒有做。”
“為什麼?”
青年低下頭,眼睛第一次和廚師長的雙眼對視。喵喵尒説
“救……我……告……你……原……”
廚師長僅剩下的那顆眼珠子滿是血絲,盯著青年的瞳孔深處滿是怒火。
“哦?你這是在要求我救了你,你才肯告訴我原因嗎?”
青年操著毫不在意的口吻說話,左手摸進外套的口袋,右手捏住了廚師長的腦門,向下微微用力。
“哢——”
下一秒,以廚師長的頭顱為中心的甲板上立刻布滿了如同蜘蛛網狀般的裂痕,屬於廚師長的血也濺射到甲板上,但唯獨沒有在青年的方向噴出一絲血液。
青年的左手掌心向下,手指張開的瞬間,一塊鍾表帶著一條金鏈從青年掌心落下,最後停在了廚師長因為驚恐而顫抖的眼眸前麵。
“離天亮還有兩個小時,你覺得時間更緊迫的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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