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楓哥哥!你去哪了?”
“哥哥去河邊抓魚了,你看。”
“是鱸魚!”
“對哦,是冰淩最喜歡的鱸魚呢!我們不要打擾夏至哥哥做飯了,哥哥陪你玩,好不好?”
“好!”
場景變換,溫馨的夕陽消失,換來的,是灑滿月光的病房。
“哥哥……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回蕩在病房裏的,除了神樂冰淩用發顫的聲音重複的道歉,還有悲鳴嶼行冥那低吼般的話語。
“你給我出去。”
“你想讓你妹妹死掉嗎!給我出去!”
在他到達神樂冰淩的房間之前,他的眼睛已經「看到」了,一個做著噩夢的茶發女孩,睡臉上帶著絕望的神情,一邊語無倫次地道歉,一邊用自己的雙手,死死掐著自己的脖子。
直到他離開自己的妹妹時,她的脖子上依舊留著傷痕。
「失去……」
……
神樂楓“睜開了雙眼”。
他又回到了那個無窗的牢籠。
沒有光芒,沒有色彩。
有的,隻是一張破舊的床鋪,和依舊存在於自己腳腕上的腳銬,最光鮮亮麗的東西,竟然是眼前的鐵柵欄。
柵欄外麵的景色,也不過是一片混沌。
陪伴他的,隻有牢房裏漂浮的一團黑紅色的烈火,以及獨屬於烈火的劈啪聲。
烈火的燃燒吞噬著牢房裏為數不多的氧氣,釋放著它的高溫。
男孩孤獨地站在這裏,遠處,是一望無際的【黑暗】,吞噬一切的【黑暗】。
硝煙與高溫包圍的感覺,是如此地難以呼吸——唯獨他,還在這裏。
「理想,也消失於黑暗中……」
……
“我因為自己的軟弱而傷害了妹妹,夏至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不會饒了我的。”
“蝴蝶?”
“……你為什麼會想不通啊。”
紫色的發梢在空中舞動,女孩似乎是因為男孩的愚鈍而氣哭,她指著臉上帶著不解的神樂楓,紫色的眼眸裏倒映著琥珀色的眼眸,如同一顆寶石一般閃閃發亮。
“你為什麼會想不通啊,呆子!”
“你所認同的、尊敬的、憧憬的兄長,難道是會希望你去死的人嗎?!”喵喵尒説
“你明明和他生活了這麼久,明明他都沒有親口說出否認你的話,為什麼會自顧自地認為他已經對你感到失望了?”
“他肯定是希望你好好活下去啊,笨蛋神樂!”
「現在,就連我最後的這些也……」
……
神樂楓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開始逐漸下沉,身體也變得頭重腳輕起來。
直到一隻帶著白手套的右手穿過混沌,一把抓住了牢房的鐵柵欄。
“這不是依舊是一副小孩心態嘛。神樂君,凡事都不要輕易放棄哦!”
一身白色禮服,頭戴白色圓頂禮帽,右眼佩戴著一副單片眼鏡。
在沒有佩戴任何遮擋物的左眼中,是一隻莫名感覺眼熟,實則又陌生的,散發著高貴氣質的紫金色眸子。
有著魔術師氣質的少年,帶著溫和的笑意,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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