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愛德華先生是我父親的師弟。”
看到真菰驚訝的模樣,冰淩開口解釋道。
“所以,冰淩的全名是神樂冰淩咯?”
聽到“神樂冰淩”這個名字,茶發女孩的眼神不易察覺地暗淡了下來。m.X520xs.Com
“……應該是吧。”
「畢竟,哥哥他們到現在也還沒有原諒我。」
神樂冰淩的手不自覺地撫摸著藏在羽織下的日輪刀刀鐔,這是每個通過了最終考核的鬼殺隊成員都擁有的佩刀。一般來說,刀刃的金屬由使用者自己決定,其餘則由鍛刀師判斷,但是女孩的日輪刀是例外,她的刀鐔是自己提供的。
這個刀鐔,是她四歲時的生日禮物,由神樂楓設計、神樂夏至親手雕刻而成,雖然鍛刀師認為這種木質刀鐔的防護性不足,但是女孩執意如此。
這是她唯一還能感覺到自己不是孤身一人的證明,也是支撐她走到現在的力量源泉。
「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自稱“神樂”。」
她的眼睛從小就可以看到別人所看不到的【線】,即使對方站在自己身後也能察覺。
在經過鍛煉後的現在,更是可以看到【線】的顏色,從而分辨對方在內心對自己的想法,比如培育師和愛德華的【關心】、同期訓練生的【恐懼】和【嫉妒】、鬼的【殺意】。
不過,也有她現在也還沒有理解的【顏色】,比如真菰看向自己的【線】。
可是,隻要她願意,她甚至可以做到減少感應的數量去增加感應距離。
「然而,我看不到。」
神樂冰淩的另一隻手不自覺地撫在圍著脖子的圍巾上,圍巾是岩柱在送走神樂楓後交給她的,而隱藏在圍巾下麵的,是一道無法抹去的疤痕。從外麵看來,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掐住了脖子,從而留下了傷口一般。
宛如犯人難以抹去的罪證,這也是神樂楓給她刻下的“罪證”,為了讓她時刻記住自己是一個“罪人”。
神樂冰淩在這幾年裏成長了不少,也明白了不少事情。
如果不是她,神樂夏至在那天完全不需要和鬼舞辻無慘對峙,也就不會變成鬼;如果不是她,神樂夏至就不需要總是維持神樂宅的幻境,也就不會浪費這麼多力氣;如果不是她,那天對上沒有出全力的風柱和岩柱的他們就不會落敗,也不會到現在還生死不明。
都是因為她,神樂家才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她,才會變得更糟。
也正因如此,現在的她再也找不到兩個哥哥的【線】了。
「都是我的錯……」
就在神樂冰淩自顧自地自責時,真菰挑過了話題的擔子,和愛德華聊了起來。
“這麼說,大叔和冰淩的父親很熟咯?”
真菰一邊發問,一邊又吃了一口布丁。
“謔謔謔,那是當然,我們兩個可是最出色的弟子噢!”
聽到可愛的女孩一臉好奇的樣子,愛德華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我來日本就是為了找他的,不過前陣子我問路找到了神樂宅,裏麵的人說神樂家主現在不在日本,就打算先在這裏住一陣,就當是取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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