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如此安詳,宛如已經坦然接受了自己的結局。
不過,為他們合眼的人卻無法接受這個結局。
蹲著的神樂夏至看著幾個小時前還在和他談笑風生的同伴,此刻他們卻隻能孤零零地躺在這片雪地上,無法再和他們一起前行。
三人悲慘的死狀,深深地映在他的眼眸中,也刻在了他的內心裏。
他緊緊握著的拳頭中,不僅是怒火,也是自責。
“……對不起,我來晚了。”
“明明答應過你們,要一起活著回家的。”
神樂夏至所不清楚的是,他那對琥珀色的眼眸,在這片充斥著血腥味的地方,悄然變成了猩紅色。
和鬼一樣的,猩紅色。
屍體和鮮血,對於鬼來說,都是食物的一部分。
……
看著遠處翻找包裹,從裏麵翻出還算完整的衣服,親手蓋在同伴的屍體上的神樂夏至。
先前襲擊三人的其中之一的小孩,不禁向一旁的同伴問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呐,我們為什麼要把食物扔在那裏啊,很浪費誒!”
站在幾人中間,穿著一身軍裝的士兵反問道。
“鬼舞辻大人有說過我們這次的任務吧,你不會是為了吧?”
“誒?當然記得了,不就是要將那個家夥拉入夥嘛!”
小孩毫不在意地伸出手指,指向了在為同伴哀悼的神樂夏至,絲毫沒有在意自己剛殺了三個人。
“可是,這和拉他入夥沒關係吧?很浪費食物好不好!”
“不不不,那種身軀也能稱作食物?爛肉還差不多。”
站在小孩身後的鬼擺了擺手,他同樣是襲擊了三人的鬼之一,作為親手拔掉對方手臂的鬼,他認為自己還是有發言權的。
“就算是那個看起來肉最多的大叔,身上的血液也沒多少,很快就流幹了。”
“說到底,對這種身體還能下口,本身就是一種奇跡了吧?”
一個女性如是說道,一回想起剛才的事情,她就不禁有些反胃。
“又不是到了饑不擇食的地步,你和我們好歹也是隸屬於鬼舞辻大人的部隊,能不能保持最基本的優雅啊?”
“可是那個鬼舞辻大人想要拉攏的鬼,現在都餓到想吃那三個屍體了誒!”
“都閉嘴……尤其是你,他都沒有下口。”
剛才回應小孩的士兵惡狠狠地瞪了三個鬼一眼,不過顯然他對他們三個也沒多少威懾力,根本起不到多少作用。
“鬼舞辻大人很看重他,甚至直接將自己的血給了他,他自然有我們看不出的價值。”
“看重他的話,直接……”
這是一個還沒出手的鬼所說的話,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沒有明說。
眾鬼沉默下來,他們自然是知道對方的意思。
作為都是收下鬼舞辻無慘的血後,成為了鬼的鬼,他們都知道鬼舞辻無慘擁有直接控製對方的行為的能力,除非那個鬼的實力達到了下弦。
如果說鬼舞辻無慘是因為對方的實力而看重的話,那也說不過去。
因為,眼前這個鬼的氣息也太薄了,想必是沒吃多少人——鬼的實力與他進食人類的數量掛鉤,吃得越多實力越強。
既然如此,他到底有什麼價值,值得鬼舞辻大人如此上心,甚至不惜用計謀擊垮他的意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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