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很容易會被腦海中的殺意控製大腦,然後變成被鬼舞辻無慘隨意操控的傀儡。
雖然是鬼,但是流川久是少數對鬼舞辻毫無敬意的鬼之一。
“不過今天……應該沒關係。”
「更何況,這還是雨天。」
流川久低下臉龐,眼睛向上望地凝視他們。
他不是在看著那些家夥的臉龐,而是把意識集中在其中一人拿在手中的杯子。
在其他三人一邊打拍子一邊大喊“幹杯”的吆喝聲下,臉上掛著賊笑站起來的另一人高高舉起濁黃色的液體,然後將它送至嘴邊。
流川久看著他傾斜杯子,甚至不能稱之為飲料的液體從杯緣溢出,流進口腔內。
在那個瞬間流川久微微噘嘴,從口中吹出細長氣息。
“呼——”
雖然這完全不是嘟嘴吹氣可以讓微風抵達目標的距離,但流川久確實聽見了搬運工嘴裏響起了銳利的“嘰哩——”的聲音。
搬運工的喉結大大地膨脹,然後就這樣停止。
他的雙眼宛如要蹦出來似的圓睜,杯子從右手滑落,在地麵上摔碎。
“蕪湖——我就說他做不到一口悶的啦!”
一名同伴如此大叫,其他兩人用粗啞嗓音大笑。
流川久看著還沒反應過來的三人,發出一聲壓低音量的冷笑。
“嗬,你們就繼續笑吧……畢竟,你們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就像是為了配合流川久的預言一般,這些聲音急劇地降低了音量。
站著的搬運工用雙手壓住喉嚨,接著立刻從口中“咕”的一聲,吐出了多到讓人害怕的鮮血。
他就這樣栽向前方趴倒在桌麵,一把推倒了在桌麵上的一堆酒杯。
不少酒杯滾落在地,發出“嘩啦”的摔碎音。
然後,趴倒的他“咕惡,咕惡”地持續發出奇妙的悲鳴。
喉嚨的血液無止盡地噴濺而出,因為酒杯傾倒而擴散在桌麵上的酒液,漸漸加入了鮮豔的赤紅色。
“血……好多血——”
“哥們,你撐住啊!”
一邊聽著猴子們突然大聲起來的悲鳴,流川久一邊靜靜地起身。
流川久將即將核對完成的賬本放入外套口袋,拿著傘和飯店的賬單,向著前台邁出步子。
在他背後,大騷動仍在進行中,悲鳴也擴散至周圍的客人那邊,店員臉色大變地衝過去,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搬運工的出血雖然華麗,卻不會死。
隻是流進口中後瞬間凍結的液體,在他打算喝下飲料的動作下,用它無數銳利的邊緣割裂口腔跟喉嚨的黏膜而已。
雖然也有可能會讓他徹底失去發出聲音的能力,但是這就不在流川久的考慮範圍之內了。喵喵尒説
雖然這會讓搬運工暫時隻能吃粥,根據情況不同也有可能會失去聲音就是了。
當然,收銀台那邊並沒有店員的身影,所以流川久將賬單跟對應的錢疊在一起,放置於銀色托盤上,然後就這樣離開了店。
流川久撐開在無數雨傘收集品中自己特別中意的那支,一邊旋轉著它,一邊邁步踏向濕掉的街道。
。您提供大神整點閑魚rua的鬼滅之刃的雨中楓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