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知情的靖安侯爺把血屠叫來大聲質問,李家被屠的那天他在哪裏,血屠被罵的跟個孫子似的,最後還是提供了自己在夜店那啥的視頻給靖安候才讓靖安侯爺相信,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
李家本來就是無個侯爺商量之後派去張州試探張東的,李家家主李富貴又把張家家主祿伯雙手雙腳給打斷了。
在靖安候看來李家本來就應該留給張東來處置或者讓另外的侯爺處置,畢竟給張東處置有風險容易落下把柄,誰知道靖安候本人還沒決定騙哪個侯爺派人去清理掉李家呢,卻被一個偽裝成血屠的人給屠了一家。
靖安候當即就反應過來直接是被栽贓陷害了,目的就是要自己得罪張東,要想解決這個誤會除非他靖安候麵子不要了去給張東道歉,否則他跟張東之間的梁子就結下了,那到時候張東第一個對付的,多半就是他。
栽贓陷害這種東西,上升到了這個地步,是根本就洗不清楚的!
就算你手拿著如山的鐵證,那也絕對不可能洗清楚。
靖安候知道他就算把血屠拍的視頻和李家被屠那天血屠人還在京城的信息切切實實的公布出來,別人一句證據是可以偽造的那也就白費了。
所以解釋這條路已經被堵死了,靖安候身為一方侯爺,若是給張東低頭,那以後他還如何服眾還如何在張東麵前抬起頭來?這樣隻會讓他名譽受損,而且張東也根本就不可能放過他,畢竟,他跟張東還有著不可調和的仇恨。
那也就是說,向張東低頭的這一條路,也被堵死了。
留給靖安候的路就隻剩下了一條,一不做二不休,一鼓作氣的滅掉張東,隻有這樣,他才能安全。
但剛剛其他四個侯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樣子直接讓靖安候慌了,沒有這幾個侯爺相助,就憑借他一個人,是根本就不可能戰勝張東的。
但還好,隗雲候表態了。
靖安候目光朝一個個侯爺的臉上掃過去,冷冷道:“你們可不要忘記張東這個龍膽候是怎麼來的。”
“當初我們五個可是聯手殺死了他師傅,難道你們覺得,張東就會放過你們嗎?”
“嗬嗬,這,情義什麼的完全就是一時間激動的產物,現在龍膽候坐擁一候之位,想盡世間一切榮華富貴,且不說他還記不記得他師傅這個人,就算是記得,他一個對付我們五個,那也很有可能讓他自己也失去一切。”
“難道榮華富貴在他龍膽候心裏還不如一個死人來得重要,這我是不相信的,他要真是那種不為五鬥米折腰的人他就應該隱居山林梯度休家去,跑來當什麼侯爺啊。”
平陽候不在意道。
喹啉候也是點了點頭:“是啊,一個死人哪有榮華富貴重要,龍膽候應該還不至於為了一個死人同我們五個為敵吧,這樣對他自己也沒有絲毫的好處。
魯南候眼睛眨了眨:“額,那啥,可是,若是龍膽候繼續這樣發展下去,我們就永遠都要被他壓一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