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溯說道:“找夏侯駿燁吧。”
“你瘋了,怎麼可能找那個皇帝,他巴不得覓雲死。”追月皺著眉頭說道,一向冷靜的段溯竟然出了這樣的一個主意,想必是真的急了,追月不把段溯的提議放在心上,正準備想別的辦法,就聽段溯說道:“夏侯駿燁鍾情於雲兒。”
這句話將李追月和江飛流都驚到了,段溯像是想起什麼,連忙說:“那個帶回來的人呢?”
“早就已經死了,好在我們已經將他的口供記了下來。”江飛流說道:“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段溯握緊拳頭,像是不願意接受一般,沉聲說:“你們想,為什麼夏侯駿燁要將玉壺齋賜給雲兒居住,那本是他母親留下的住處,能賜給雲兒就看出了夏侯駿燁對她不一般,再加上,雲兒屢次不守規矩,卻都被夏侯駿燁寬容,並且為她擺平”段溯將這些事情娓娓道來。
心中越來越苦澀,原來這些東西早就已經有所示意,卻一直都不知道。
飛流看著還是有些疑惑,追月心思細膩,看出了段溯的苦澀,也懂得了夏侯駿燁和戴覓雲的情意,說道:“憑借飛流的能力,找到覓雲也是遲早的事情。”她依舊是排斥這位皇帝。
“已經遲了,他已經知道了。”段溯說道,往前看去。
夏侯駿燁身穿便裝站在不遠處,麵色有些陰沉,身後跟這個小福子,段溯喚道:“皇上。”
“在外麵喚夏公子即可。”夏侯駿燁說道,看向江飛流和李追月,“兩位想必就是覓雲的友人。”
“是。”李追月說道,她和江飛流都是江湖人士,對夏侯駿燁自然是沒有那麼的恭敬。
“夏公子的消息可真是快。”江飛流沉聲說道,能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並且趕到這裏,不是消息網強大就是罪魁禍首,一時間江飛流看著夏侯駿燁的目光更是陰冷,隱隱有拔刀的傾向。
段溯不動聲色的將手放在江飛流的手背上,輕輕的搖搖頭,江飛流這才沒有動作,李追月說道:“皇帝陛下,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裏。”
夏侯駿燁眼睛微眯,“再這樣問下去戴覓雲我們誰也救不回來。”
“看來夏公子已經有了辦法。”段溯說道。
“那些人朕也隻是了解的大概,具體戴覓雲在哪裏還在還在查,但是段溯,這件事與段樾有關。”夏侯駿燁的話讓段溯驚了一下,隨即冷靜下來,冷聲問,“皇上確定嗎。”
“朕難不成還要騙你?”夏侯駿燁冷笑了一下,望了望即將傍晚的天色,“明天清晨朕會讓人給你們消息的。”說著便走了。
“慢走。”段溯說道,望著夏侯駿燁離去。
江飛流冷聲說:“這個人,我不喜歡。”夏侯駿燁給他的感覺太過危險,殺手特有的敏銳直覺讓他第一眼見到夏侯駿燁,就有一種想要將他刺殺在地的衝動,剛才如若不是段溯攔著,怕是控製不住。
“剛才夏侯駿燁說這件事和段樾有關係,段溯,可能這件事還要麻煩你。”李追月說道。
段溯沉吟了一下說:“這件事先不著急,有夏侯駿燁在查,我們要關注的還是胡不畏。”說著,段溯就將今日和戴覓雲偷聽到的對話簡單的說給了飛流和追月,追月沉思了一陣子說:“這個胡不畏也可能和段樾勾搭上了。”
段溯說道:“不無可能,現在我要進宮一趟,你們要小心。”
“你放心,在這京城還沒有我們應付不過來的人。”李追月說道。
段溯點頭,轉身離開。
戴覓雲跟著那些刺客走後不久,眼睛便被蒙上,聞到淡淡的花香味,手指瞬間僵硬,指甲中的追魂粉被扣了出來,隻聽見一名刺客冷笑著說:“追魂粉。”說著,望了望上空,一隻老鷹盤旋在天空之上。
“射下來。”
一聲淒厲的尖叫聲,戴覓雲聽見有東西落地的聲音,聽見那名刺客說道:“還是皇家的老鷹,看來你還是很重要的啊。”
“首領,要不要”
“閉嘴,先把這個女的帶到地方在說。”
戴覓雲跟著那群刺客來到一個滿是花香味的地方,進了這個地方,她的全身便僵硬了起來,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