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駿燁被小福子推開,那把匕首刺在了小福子的腹部之上,夏侯駿燁雙眼圓睜,那小太監一看自己沒有刺中夏侯駿燁,幹脆利落的自刎而死,手段狠辣,霎時間便斷了氣。
無數名侍衛跑了進來,大喊著,“快保護皇上!”
夏侯駿燁扶起小福子,擔憂的喊道,“小福子。”
小福子捂著自己的腹部,麵色蒼白的對夏侯駿燁說:“皇上,奴才沒事。”說著,吃力的咳嗽了幾聲。
“趕快叫太醫來。”夏侯駿燁著急的喊道。
“小福子,你一定要撐住。”夏侯駿燁皺著眉頭說道。
“皇上不用管奴才,趕快去找戴大人才是最主要的。”小福子輕聲說:“皇上您可一定要小心啊。”
對於小福子,夏侯駿燁感謝多過於愧疚,吩咐道,“好好照顧小福子,要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就洗幹淨脖子等著!”說著便走了出去。
夏侯駿燁換上便裝,從小路出宮,正好遇上急急忙忙得段溯,段溯看到夏侯駿燁像是遇到了救星一般迎上去,連忙說:“皇上,有戴大人的消息了!”段溯說完,便倒了下來,夏侯駿燁連忙快跑幾步將他接住,這時夏侯駿燁才發現段溯的後背早就猩紅一片。
“段樾,迷蝶。”段溯說完便昏迷了過去。
夏侯駿燁的目光變得很是陰冷,喚來一名暗衛將段溯帶走,心中早就已經有了謀劃。
“江飛流,被人鎖住的感覺如何。”段樾看著被鎖在小屋子裏,被無數蝴蝶上身的江飛流心中多出了那麼些許快意。
江飛流渾身上下傷痕累累,咳嗽了兩聲,便是吐出一大口血,可見是受到了極重的內傷,段樾看著江飛流,目光突然變得很是陰冷,“是誰教你識破易容術。”
“你,不需要知道。”江飛流冷聲說。
段樾直接給了江飛流一腳,江飛流噴出一大口的血,些許蝴蝶紛紛降落在那一灘血上,像是在吸食他的血液。
“你的精氣真是充足。”段樾病態般的笑了笑,“李追月現在被我關在另一間屋子裏,那個段溯竟然脫逃了,不管沒關係,我遲早會找到他的。”
段樾剛說完,便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接著是一聲悶哼,門被踢開,夏侯駿燁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段樾望著逆光而站的夏侯駿燁,雙腿莫名的發軟,險些跪了下來。
“皇,皇上。”段樾喊道。
夏侯駿燁環視了一周,看到了半死不活的江飛流,冷聲說:“把江飛流救下來,把段樾給朕帶走。”
“段大人,你怕什麼。”又是那道讓江飛流熟悉的戲謔聲,之間一名身穿黑衣,麵戴黑巾的男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屋子裏麵。
“啊,對對,我怕什麼!”段樾像是被打了雞血一般,剛才還被嚇得半死,這個男人的出現讓段樾一下子提起了精神,連忙說道。
“我這輩子還從沒有殺過皇帝。”那名刺客看著夏侯駿燁,邪笑出聲。
“小心。”江飛流吃力的開口,“他的招數,很是,陰損。”
剛才這名男人悄無聲息的潛進來便讓夏侯駿燁覺得很是危險,現在江飛流出口提醒,夏侯駿燁更是不敢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