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駿燁!你也有今天!哈哈,你就等死吧!”蔣兆擎癲狂般的大笑,傾城惱怒,將
他打昏,扶住夏侯駿燁。
“我沒事。”夏侯駿燁隻覺得眼前開始模糊,雙腿也開始發軟,傾城一看,隻見他脖子上麵的有一條黑線慢慢的蔓延開來,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說道:“皇上,這是暫時壓製毒性的。”
夏侯駿燁接過藥丸,吃了下去,扶著傾城喘息了一陣子,才漸漸覺得好起來。
“怎麼樣了,現在的局勢。”夏侯駿燁沉聲問道。
傾城看了看目前的局勢,隻見蔣兆擎帶來的人已經被俘虜的差不多了,說道:“那就好,這件事情別說出去。”
“是。”
夏侯駿燁站直身體,沉聲說:“願意投降的就留下,不願意的就殺了。”
“陛下。”馮江滿身狼狽的趕到夏侯駿燁的麵前,跳下馬來,跪倒在夏侯駿燁的麵前。
“起來吧。”夏侯駿燁說道。
馮江站了起來說道:“皇上,屬下遭到了蔣兆擎的設下的埋伏”
“不用說了。”夏侯駿燁說道:“朕剛才中了毒,接下來的事情就要交給你了。”
馮江震驚了一下,沉聲說道:“是。”說著,便走了過去。
夏侯駿燁輕聲對傾城說:“你先扶住我。”
傾城不動聲色的扶住夏侯駿燁,馮江很快的將場麵處理完畢,將那些暴亂的人群安定,一切的事情都慢慢平靜了下來,馮江走到夏侯駿燁的麵前說道:“皇上,這裏臣處理的差不多了,您先回宮吧。”
夏侯駿燁點點頭,傾城喊道:“皇上回宮!”
“恭送皇上!”
夏侯駿燁在傾城的護送下回了寢宮,夏侯駿燁便馬上倒了下來,傾城連忙問道:“皇上,你沒事吧。”
“朕沒事,隻是有些事情要囑咐你去做。”夏侯駿燁虛弱的說道。
“您說。”
傾城一直以來都很少在夏侯駿燁的身邊,他是黑色騎兵的頭領,常年在外,這一次也是以為夏侯駿燁召他們回來,這才有機會踏進京城,但即使這樣,京城的局勢他也是清楚的,包括那些官員的長相。
“你去胡不畏的家中,將他誣陷戴家的證據找出來,之後你去找朱林,將這些證據給他,他知道要怎麼做。”夏侯駿燁的腦袋越來越暈,思維也越來越慢,但好在思路還是清晰的,傾城聽完沉聲說:“屬下知道了,屬下先把太醫給您叫來。”
“不用了,我來。”李追月的聲音在室內響起,傾城轉身一看,是一名女子,很是英氣的模樣,目光也是堅定自信,一看就是曆練過很多的人。
“你是誰。”傾城問道,這名女子是他第一次沒有敵意的陌生人。
“李追月。”追月沉聲說。
傾城略略覺得耳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聽見過這個名字,說道:“傾城,你能治這個毒?”
“我能不能等我治好了你就知道了。”追月自信一笑,一下子就奪了傾城的眼。
李追月走了過去,看了一下夏侯駿燁的脖子,便說道:“也不是太難解得毒。”
傾城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裏的。”
“我是穩定了覓雲的傷,偶然聽說夏侯駿燁也受傷了,就找到這裏來了。”李追月說道。
傾城恍然大悟,說道:“我剛剛在宮門給皇上喂了一顆壓製毒性的藥。”
追月皺了皺眉,在不清楚毒性的情況之下隨意的吃藥一定會造成損傷,但是那時候情況也不允許夏侯駿燁倒下。
“都是一些什麼成分。”李追月問道。
傾城如實報來,李追月想了一下說道:“也都一些好藥,你有事就先走吧,這裏交給我就好。”
傾城點頭,就連他都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信任一個人,他是一名殺手,在他的世界裏一切都應該是冷漠的,隻是這個女子的出現實在在打破了他一貫堅持的原則,他竟十分安心的走了出去,去辦夏侯駿燁交代的事情。
很久之後,傾城再想起來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戴覓雲的傷勢已經被李追月穩定住,由於京城的動亂,宮中的人心也是十分的不穩,戴覓雲受傷的消息也不敢外傳,好在劉追月的醫術還可以。
段溯望著正在昏迷的戴覓雲,滿臉心疼,小糖走到段溯身邊說道:“段琴師,你應該也累了,先睡一會兒吧。”
段溯沒有說話,隻是搖搖頭,沉聲說:“我真的想要帶她離開。”戴覓雲自從來到宮中,就感覺一直在受傷,如若今天沒有追月想必戴覓雲也活不下來了。
“段琴師,您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小糖並未答話,沉聲說道,戴覓雲出了好幾次事情之後,小糖便變得成熟不少,說話也拘謹了一些大概是知道自己可以依賴的人已經倒了下來。
李追月正在幫夏侯駿燁驅毒,卻不想夏侯駿燁吐出一口黑血,血液的腥臭讓李追月皺起了眉頭,這聞著,不大對“彭”的一聲,海杏抬頭看了看天,隻見夏侯駿燁寢宮的方向有一道璀璨的煙花,連忙喊道:“不好了,可能是皇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