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被她揪的疼,阮薇喝了點酒,本來暈乎乎的,這時候已經清醒了。

她也抬手拽住了周霞霞的頭發,“要我跟你說多少遍,我不是故意偷聽你們說話。”

而且阮薇也用不著把時間浪費在周霞霞身上。

周霞霞不相信她說的話,她一張臉都紅了。

暴發戶看到兩個女人打的難舍難分的樣子,往旁邊的沙發一坐,對他的小弟說,“去拿幾瓶酒過來,她們倆人的事情我們先別插手。”

小弟剛打開包廂的門,突然渾身一僵,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

包廂的燈光很暗,晦暗不明的燈光打在薄斯年奇長的身影上,將他刀削把人的臉照得俊美無儔。

“誰來打攪大爺的興致?”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暴發戶,不爽的看過去。

當他看到薄斯年的臉的時候,差點咬著自己的舌根子,他拘謹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薄斯年冷著一張臉,眼裏的光芒優生讓人捉摸不透。

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很不爽。

薄斯年眼裏的光像要是開了刃的刀鋒,他將目光放在了阮薇和周霞霞身上。

周霞霞正緊緊的揪著阮薇的頭發,嘴裏還罵罵咧咧還說要整死阮薇。

這樣的話令薄斯年很不爽,薄斯年周身的氣壓一低再低。

看到薄斯年眼裏危險的光芒,暴發戶緊張的吞咽了幾口氣,他連忙叫周霞霞,“別說了,聽到沒有。”

周霞霞根本就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我說你還是不是男人呢,看來你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欺負,你居然還胳膊肘往外拐,真不是個東西。”

“我告訴你,你今天不幫我打死這個臭女人,那我就自己來動手。”周霞霞背對著門口,還不知道門口發生了什麼事情。

阮薇被她拽得頭皮發麻,餘光掃了一眼門口的人。

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心裏立刻就充斥著安全感,“斯年……”

她的話音裏有一絲委屈,還有一點點撒嬌。

一聽到薄斯年這個名字,周霞霞幾乎是條件反射的鬆開了,抓著阮薇頭發的時候,她像機械一般的轉過頭去看。

看到了a市的活閻王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她的腿一軟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薄總……”周霞霞呆呆的望著薄斯年,她不是在做夢。

“斯年。”阮薇喝了點酒又被別人欺負了,她朝著薄斯年跑了過去,薄斯年張開雙臂抱住了她。

阮薇埋在薄斯年的懷裏,聞到了薄斯年身上沉穩的木製香水味。

薄斯年輕輕的抱著阮薇腳下的身體,當他一抬頭,目光就像是死神的鐮刀。

他緊緊的盯著站在麵前已經嚇傻了的女人,掃了一眼站在沙發旁邊,跟木頭一樣不敢吭聲的廢物。

“誰給你們的膽子趕動我的女人?”薄斯年心中現在很不爽,他不爽的後果很嚴重。

暴發戶哆哆嗦嗦的開口,可是跟個結巴一樣說不聽話。

薄斯年沒有耐心聽他們說那一堆廢話,他轉過頭來遞給身後保鏢一個眼神。

保鏢立刻就心領神會的點了下頭,再抬起頭來,目光死死的鎖定了麵前的一對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