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
“女王,在您因為暗殺罪被關在北塔時,她為什麼反而被放出來照顧您?那是因為她簽下自白書,上頭寫的就是青衣的屠殺到夜王的暗殺全都是您一手策劃的書文,這也就是她栽贓嫁禍給您證明,您想想當您在北塔因為有孕痛苦不已時,她搞不好已經在誰的床上……”
“住口!”伴隨著靜鬾的怒吼,銀戒半跪了下來。
“這是屬下的猜測,隻是這份書信還在夏克榮娜王的手上,事情已經走到這地步,女王不得不防。”
靜鬾難以平靜的轉身,走到房間內快步走向最角落的畫像,怒火中燒抽出護身短刀一把插在畫布上。
“刷——”畫中神似夜翎的畫像,被分成兩半落在石版上。
“騙子!全都是騙子!”靜鬾對著破損的畫咆嘯著,彷佛把所有不滿都朝著夜王吼著,轉身看著銀戒“你剛才說你有辦法,是無之心出的主意嗎?”
“無之心大人光封印邪神就盡了全力,這一切都隻是情勢所逼,女王我們絕對是站在您這邊的。”
“這不好說,等我殺了夜王,我要親自見她一麵。”
“無之心大人,不能離開雪塔山,請女王見諒。”
“怎麼?怕我害她不成,她不能下山我就上山也無妨,總之有些話我要親自問她。”
銀戒臉瞬間沉下來“是,謹遵吩咐。”
黑暗中女孩的嘻笑聲不斷傳來,夜翎急忙尋著這個聲音來源,漸漸黑暗中出現了亮光。
綁著麻花的女孩正背對著自己,在草地唱著歌“黑夜降臨,白晝之國被襲擊,寒冷永遠的寒冷冰凍了白晝之王,嘻……”
她停下來撫摸著懷中的東西,夜翎走了過去,他有都久沒見到她一年嗎?怎麼感覺好久好久,他的思念就要潰堤了。
即使愛莉說的的無之心八九不離十就是眼前的人,但實際見到她時,滿滿的哀愁感取代了憤怒,他伸手要碰觸眼前的人時。
她轉頭過來看著他,眼裏帶著匪夷所思的笑容,直到她轉身過來夜翎才明白,她剛才在笑什麼,她在懷中是靜鬾的的人頭,雙目緊閉著留著鮮血。
她放聲大笑,笑的扭曲且淒厲“嘻——哈哈!!哈哈!!”
“不!”夜翎放聲大叫,從夢中醒來“啊!”
“陛下!陛下怎麼了?全身冒冷汗。”提娜細心的擦拭他臉上的汗水。
“我睡多久了?”
“才三小時。”
“找到了嗎?”夜翎急切的問著。
“陛下,再休息一下吧。”提娜再度伸手要擦拭他臉龐,夜翎一把抓住她的手。
“我在問你的找到了嗎?”
提娜縮回手“剛才探子回報公主已回到羅臻。”
“我說了,以愛娃國的形勢現在很危險,為什麼?”想到這夜翎頭又開始疼了起來。
“陛下讓屬下回去跟公主解釋這一切都是誤會啊!”
夜翎搖頭“別了,對她來說是死裏逃生,好不容易回到愛娃國,你突然回去還說這都是誤會?要我是她一定會殺了你,你認為靜鬾會怎麼做?”
“公主……她不會……”提娜一想到當初簽的那個自白書,就猶豫了早如此她還不如死在牢裏的好。
“她回到愛娃國,下一步就會叫我們先交出皇子,再來攻打我們,大致上就會如此進行下去。”
“陛下,難道就沒辦法阻止了嗎?”
“就看我們在他們開出來的條件上,做出的回應有多大來判斷了。”
就這樣無聲無息過了十幾天,這些天夜翎與其他領主討論了幾次,許多人的意願便是與愛娃國對戰,畢竟被壓製好幾百年,很多人躍躍欲試。
但他最在意的龍凜卻是始終保持中立,也是最接近他的心思,對戰搞不好正是對方的意圖,讚看清楚動向之前不好隨意下戰帖。
再來,這些天他從未去看過愛莉,頭疼也越來越劇烈,這樣提娜非常擔憂,白彾也來看過自己幾次,也詢問過自己要再去尋找無之心嗎?
但一想到那個夢境,他就卻步了,那個女孩到底是善是惡,他已經無法判斷了。
直到銀戒哈尼爾的再次到來……
他隻跟兩位士兵來到亞克隆,臉上平靜的難已猜測他的心思,這也是夜翎第一次見到他。
沒想到從此之後這名字會深深烙印在自己的心中,讓他極度厭惡永遠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