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貝姆再接“現場隻留下一把奇型怪狀的刀,它上頭都被白色布纏著布上頭還印一堆我們看不懂的符咒,不過好險能拿。”羅貝姆轉身把那把刀拿在手上。
“這我不知道……隻能等陛下醒來,才能問他,不過他本人恐怕也不想說。”事情關乎到靜鬾的死他恐怕根本不想提吧,隻是為什麼身體的傷會這麼容易複原呢?難道真的是女神的力量嗎?
正在苦惱時卻聽到另一個房間傳出大吼的聲音“好痛!好痛苦!”
是夜翎的聲音,龍凜立即下床跑到那間房間,卻見到雷仰與哈迪斯正拿針頭把不明的藥物注射進夜翎的手臂內。
“你們在幹什麼!”龍凜上前把他們推開,扶住夜翎死命的瞪著他們。
雷仰看著警戒十足的龍凜伸出手“夜王現在很危急,他的身體有許多靈魂想趁他意識薄弱的時候搶過主權,這個藥隻是讓他們都能安靜下來的方法而已。”
“你到在說什麼?我一句話都沒聽懂,陛下痛苦要找的是醫生,總之不要再靠過來了!”龍凜看向雷米雅“我們回去吧。”
雷米雅點頭讓羅貝姆背著起夜翎要起身時,哈迪斯順勢擋在他們麵前“你們要去哪都可以,把宗主留下來。”
“宗主?”羅貝姆一臉迷網,龍凜卻聽出他指的是古真族的宗主。
“夜翎是夏克蓉娜王,不是什麼宗主,羅貝姆不要管他們,我們走。”龍凜要硬闖外頭濟禾的士兵卻有默契全擋在門外。
雷米雅抽出長槍開口“雷仰大人你們是想要挾持陛下嗎?”
“我們沒有惡意,夜王現在精神不穩定,先讓我們把他護送濟禾當地有醫生可以幫他做診斷,我們再慢慢跟你解釋為什麼要這麼做好嗎?”
比起哈迪斯,雷仰努力的溝通著不想要再造成任何傷亡。
雷米雅看著龍凜“別忘了我們現在是盟友的關係,他們應該不會傷害陛下,現在這裏都隻剩下孩子,不可能有醫生的。”
雖然百般不願意龍凜也隻好妥協“隻要不要再動他就好。”
他們將一部分的兵力留下來,其餘的緩緩從羅臻離開前往濟禾。
在漆黑群人伸手不停的壓著夜翎他感覺自己痛苦的要窒息了,他不停著掙紮卻一直聽到那群人喃喃自語著。
“給我,身體給我。”
“我們也想要力量……”
“不要怪我們這一切都是本能在驅使……”
“嗚——”感覺到痛苦窒息感,不停的侵蝕自己直到,上方唯一一點亮點降下一點一點白雪,那些人的力道才漸漸消退,夜翎掙脫起身看著眼前的女孩,不但沒有感激反到是氣憤占據他所有思緒。
“你害死靜鬾!是你害死了她!”
她起先露出不解,之後似乎理解的露出哀傷表情“古達……時間到了,也是我贖罪的時候。”
“你是該贖罪,我要找到你把你折磨致死!讓你嚐嚐靜鬾受到的所有委屈!你這個邪神派來的魔女!殺死你!折磨你!”
夜翎失去理智的不停的吼著,正要衝上前去掐住她的脖子時,她化為白雪消失在他眼前。
撲空的夜翎憤怒的緊握著雙手“紫君我要殺了你!”
他在內心發誓著一定要親手殺死她。
雪塔山雪山顯的異常平靜黑發女孩穿著原民衣著坐在山崖的石頭上,眺往著遠方此時一身紅衣的女人緩緩走近她,她沒有回頭開口“時候到了,為了去愛爾魯大地解救母親,我必須贖罪成為人柱。”
“紫君大人……”賽迪亞一臉表現的痛苦“這是何等的痛苦,什麼人都可以為何偏偏是她呢?”
紫君哀傷的流下眼淚“無之心是不能擁有任何感情的,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不該有牽絆,對古達不該有任何牽絆。”
在腦海中閃過一個銀發少年的笑臉。
也不該……對那人有著愛慕之情……不該……
“銀戒你們沒有傷害他吧?”
“對於詛咒之子,我沒並沒有虧待他,他是那人的後代,我們會善待他的。”賽迪亞清淡的說。
“諾拉先生留下唯一的後代,請守護好他,日子久了他就會釋懷的,對於我這種人不值得犧牲他的人生。”
賽迪亞搖頭“不該讓你們相見是我的疏失。”
“能相見才能懷念從前,我已經很滿足了。”
真的滿足了嗎?銀戒……
她再度把視線放置在遠方,帶著感傷的情感看著……隻是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