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小漫出了浴室後,繞過客廳就去房裏換了禮服裙,挑了好久,終於挑了一件看起來比較保守的禮服裙。
長長的魚尾T字形純白色的落地裙,看起來唯美又不失端莊。
嗯,就這件了。她緩緩的把身上濕透了的小短裙脫了下來,卻在脫絲帶的腰間處摸到一塊涼涼的東西,這是什麼?
席小漫把摸到的舉起在空中,透過光線,看到的是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石,而且還有那精致的鏈子。這是……楚傲東的,剛剛他們兩個人一直在爭執,也許就是在爭執的過程中楚傲東的這塊玉掉到了她的身上吧!
這塊玉石好美,她忍不住的用指尖去觸碰。清楚的感覺到了刻痕,拿近眼前看——東。果然是他的,不管了,換了禮服在還給楚傲東吧!
“表哥,你什麼時候回到酒店的?”固然看到從浴室出來的楚傲東,被嚇的不輕。剛剛他一直坐在客廳裏,而且還將席小漫推進了浴室!
“表哥,小漫呢?”他們兩個人該不會……固然不敢想下去,從頭到尾,他都知道席小漫是楚傲東的獵物,所以他不應該插手管理他們的事情,可是為什麼他會感覺到不舒服?
“席小漫?你擔心她?你怕我對她做什麼?”楚傲東披了浴袍就從浴室裏麵走了出來,當然在出來的時候,拐角處他就已經望見席小漫進了房間。
“什麼擔心不擔心的,小漫是我們的朋友不是麼?在乎她,關心她也是很正常的。”固然找到了一個理由,可以說服自己對席小漫那莫名其妙存在的感覺。對呀!因為是朋友,所以才會這樣對待席小漫,應該這樣就是朋友了吧!
“你跟席小漫確實是朋友……”楚傲東拿起幹毛巾擦拭著未幹的頭發,他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表弟。固然,你怎麼可以看上一個隻會偽裝滿嘴都是謊言的女人?
他徑直走到了固然的身邊,接著說,“我跟席小漫不是朋友,但,她是我女人!”
固然的臉瞬間慘白,卻依舊掛著笑容,“表哥,你幹嘛突然這樣說?我對小漫又沒有別的意思。”天知道他笑的有多苦澀?
即使固然是他的表弟,是他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可是他在剛剛那種情況下,卻還是宣布了占有權。固然,表哥這是為你好,免得你被那個女人給騙了!
“小漫。”固然的憂鬱,在席小漫出來後就見到了太陽。曾幾何時,他一看到席小漫就笑的比孩子還要天真?
“時間差不多了,我想去發型店做一下發型,然後在去參加舞會。可以嗎?固然。”席小漫沒有聽到固然跟楚傲東在聊些什麼,但看到楚傲東那欠揍的臉,她就有點控製不住,特別的想拿把刀在楚傲東的臉頰揮兩下,然後在問一句,‘容貌重要嗎?’
“不可以。”固然原本想說‘時間足夠,可以去做發型。’可是他還沒有說出口,卻被楚傲東給打斷了。
“為什麼不可以?你沒有看見我的頭發是濕的嗎?就算現在用吹風機吹幹了,可是那樣頭發也會蓬起來的。”她怒,她做什麼楚傲東都不同意,她委屈,為什麼她會遇到楚傲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