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這個朝代的人,哪裏知道什麼圖案更好呢?
麵對這兩個差別不大的圖案,她隻覺得頭暈眼花,沒了主意。
“我也不知道……不如你親自去問陛下,畢竟祭祀大典也是國事,以你如今的身份去問,想來陛下也不會說什麼。”
“好吧。”
該說的事情都說完了,唐溪也不在宮裏多逗留,匆匆忙忙拎著藥箱回了家去。
眼看著距離祭祀大典的日子越來越近,班芙妮跟褚天鄖又整日整日的膩歪在一起,江沉眷那邊也有些沉不住氣了。
“該死的,照目前這個情況下去,那小賤蹄子的肚子早晚要有動靜的!怎麼那邊還不動手?”
江沉眷猛地一拍桌子,一旁站著的小太監小宮女,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佛堂內,靜得連一根針掉下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啟稟娘娘,那邊的人說了,這段日子,恐怕是不能下手了……”
“不能下手?嗬!”
江沉眷冷笑一聲。
“什麼叫不能下手?他如今是什麼身份?他心裏不知道嗎?已經博得了唐溪的信任,又憑什麼不能下手?不過是他不敢罷了!”
聽了這話,小太監徹底變成了啞巴。
“你告訴他,無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動手,而且這一次,不能再用那個藥了,用這個。”
江沉眷說著,從懷裏摸出一瓶藥劑,遞給了那個太監。
“之前本宮是想著溫水煮青蛙,慢慢的毀了她的身子,可如今留給咱們的時間不多了,也不能怪本宮出手太狠了。”
小太監哪敢說話?拿著那瓶藥,就匆匆的退下了。
“娘娘,您也消消氣,芙貴妃過敏的事情才剛剛過去,他不好動手也是常理之中,咱們也不能操之過急……”
“本宮現在管得上這些嗎?本宮現在隻知道,如今留給本宮的隻有一條路,那就是趕緊將她們除掉,否則,留給咱們的隻有死路一條。”
江沉眷緊緊地握著手裏的佛珠,咬緊一口銀牙。
許久,江沉眷似乎才意識到這是在佛祖麵前,抬頭看了一眼佛龕裏金光閃閃的佛像,連連念了幾次法號。
“罪過,罪過。”
這一日夜裏,一個黑影出現在了藥膳房外,在門口徘徊了許久,似乎是在觀察四周有沒有人,眼看著沒有行人來往,他才悄悄的繞道了後院的牆外。
“二更了!”
他仿照著打更人的樣子,敲了一下鑼,在外頭高喊了一聲。
這時,高牆之內,便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那黑影連忙移動到了另一堵牆邊。
他蹲下身去,撥開地上高高的雜草,露出一個小小的狗洞。
“人呢?”
“在呢。”
聽見安柴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那人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你知不知道這一次的事情辦得很失敗?主人很生氣。”
“我知道,可是這一回……我是真的無法動手。”
安柴的聲音略顯無奈。
可那個黑影才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冷笑了一聲,說道:“主人可不管你這個,這是這次的藥,這一回不許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