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羅昆是整個輝明市的暗道之神,他們四個就是這暗道之神的四大護法,是這些小嘍囉們的絕對偶像,沒想到這四人竟然一起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這些小嘍囉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幾個小癟三,則此時的臉比豬肝的顏色都難看,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裏麵那個別扭啊!
恨啊!
這恨不能恨別人,隻能恨自己!
竟然相信這件事兒花點錢,找一群小嘍囉來就能不必出手直接搞定,沒想到竟然跑到人家暗社的老本營搗亂來了,還把人家的大門給砸碎了。
都怪跑出來辦事之前,沒能現調查好,這回還真是踢鐵上了。
“嘖嘖,既然現在諸位都知道我就是司徒義了,我說小嘍囉們,你們還打算族團他們來抓我麼?”司徒義背著手,一副老板的模樣說道。
抓司徒義?這根本就是開玩笑一樣,這就等於你跑到人家派出所,說要抓人家所長,那根本是沒有任何區別的事情。
幾十個小嘍囉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紛紛說道:“不敢不敢,四位大哥,是我們不懂事,冒犯了四位大哥,如果四位大哥不嫌棄的話,請收下我們當小嘍囉吧,為表示誠意,我們來教訓這些小癟三好了!”
老砍剛要開口,司徒義攔住了他,之後對老砍說道:“你不是正愁現在自己的小嘍囉太少麼?讓他們以後跟你混吧!”
老板都說話了,老砍還能說什麼,也隻好點了點頭,對著小嘍囉們喊道:“小兔崽子們,司徒義大哥發話了,以後你們這些小崽子們就跟著我混吧,這幾個小癟三,交給你們處理了!”
說著老砍大手一揮,頗有點兒首長的樣子。
所有小嘍囉們一聽,立刻興奮了起來,重新撿起了那些武器,虎視眈眈的把幾個小癟三給圍了起來。
“算了吧,你們先退下吧!”司徒義這時候喊了一嗓子,之後背著雙手走進了人群之中,眯著眼睛打量著幾個小癟三。
這幾個小癟三雖然不是什麼高手,但從他們身上傳來的微弱異能之力來看,他們卻都是異能者,隻不過是最初級的那種異能者罷了,比起紅毛來也強不了多少,但就算這樣,卻也不是這幾十個小嘍囉所能對付的了的!
公元二零零四年八月,這一個月對於司徒義來說,恐怕是這輩子最倒黴的一個月了。
八月二十八日,一場大雨過後,輝明市的街麵上變的特別冷清,怕是這場大雨已經把那些想要外出的人嚇到了。
除了九八年的大雨以外,司徒義從來也沒見過輝明市下過這樣的大雨,走在街道上,每一腳都猶如泡在水中一般。
司徒義的全身已經完全濕透,脫著沉重的腳步,他正前往一家不是很大的地下賭檔。
一把鋒利的砍刀被藏在腰間,而此時的他,雙目已經充滿血絲,似乎是一種死的覺悟已經在他心中猶然而生。
殺氣!已經布滿了他的全身。
而一切,都因為這個不大的地下賭檔!
自己的家庭,自己的親人,都被這個鬼地方給毀了!
雖然司徒義從小作奸犯科,但無非是打架鬥毆,偷雞摸狗而已,但這個賭檔,卻讓他無法再忍耐下去了。
司徒義的家庭並不富裕,從小母親就去世了,隻剩下淳樸的父親帶著自己和年幼的妹妹生活,但一場災難,卻讓這本來就不美好的一切變的更加醜陋。
八月一號,年僅十七歲的妹妹被確診為先天性心髒病,可憐的小女孩生著一張無比美麗的臉蛋,卻隻得一天天憔悴下去。手術費對這樣的一個單親家庭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父親終於對現實低頭,去借了一筆巨額的債款。
八月十一號,妹妹手術成功出院,本來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但要債的卻上了門,被逼無奈的父親隻好進入了這家地下賭檔碰運氣。
但似乎上天真的是那麼的不公平,短短三個小時,父親竟然輸進去了普通百姓一輩子也賺不到的錢。
賭檔的老板提出了條件,讓父親把司徒義剛出院的妹妹抵賣給他們。
在父親的反對過後,賭檔采取了強硬手段,對其父親進行了毆打,並綁架了司徒義的妹妹,強行玷汙,司徒義的妹妹不忍恥辱咬舌自盡了。而失去了女兒又欠下巨額債務的父親,也因心裏無法承受跳樓自殺了。
八月十六號,司徒義終於通過好朋友張宏磊的族團忙,查清楚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因為賭檔老板的兒子和自己的妹妹在一所學校讀書,並看上了司徒義的妹妹,幾次追求失敗,便偷偷給妹妹的午飯下藥,被確診為先天性心髒病,然後收取巨額的醫藥費,再魅惑自己的父親進入他們設計好的圈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