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微微一愣,接著趕緊解釋道:“戚小姐,少主他隻邀請了您一人,我們這些人隻能奉命辦事,哪敢讓這位先生登船。”
“沒關係,既然這裏不歡迎我,那我走就是了。”花商做出一副很理解對方難處的樣子,作勢便要走人。
“戚小姐稍等,請容我去通報一聲。”保鏢嚇得冷汗直冒,趕緊鞠了一躬說道。
花商毫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戚小姐,你這是要我死?”楊帆才是真的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別怕,你是我戚緒的男朋友,誰敢要你的小命?”
此時此刻,這個女人笑的比花都燦爛。
果不其然,這個女人就是給楊帆挖了口坑,而楊帆居然還樂嗬嗬的往裏頭跳。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句話說得真特麼是太對了。
事到如今,楊帆也隻能苦笑著搖了搖頭,哪怕前頭真是刀山火海,他也得硬著頭皮往前拱了。
不多時,前去通報的保鏢回來了,二話不說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哼,還挺大度。”戚緒似有所指的嘲弄了一句。
楊帆也多少有點意外,還以為對方怎麼也要找點事情,卻沒想到會如此友善。
既然主人都這麼客氣了,楊帆自然就更沒什麼好說的了,跟在戚緒的身旁,大搖大擺的登上這艘豪華遊艇。
不得不說,這有錢人的世界真就是常人無法理解的,當四個軲轆的交通工具已經無法滿足的時候,就要開始上天入海了。
“二位稍候,少主他馬上就來。”那名保鏢端上兩杯茶後,便識趣的退了下去。
楊帆喝了口茶,見戚緒正麵無表情的看著遠方,忍不住開口問道:“這賊船我也上了,現在總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吧?”
“沒什麼,請你來吃頓飯罷了。”戚緒隨口答道。
楊帆啞然失笑,真把他當傻子了?連這種鬼話也會信?
但還沒等楊帆再追問,耳邊便傳來了一陣剛健有力的腳步聲,還有些許奇怪的聲音。
楊帆循聲看去,入眼的畫麵卻讓他微微一愣。
隻見一輛賣相頗為不錯的輪椅上,坐著一個英俊不凡的男子。
此人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眉宇間有幾分不同於同齡人的嚴肅氣質,穿著打扮也頗為講究,應該就是保鏢口中的少主。
而在輪椅後,還跟著一個瘦高的男人,此人每踏出一步,聽在楊帆的耳中都像是聲聲悶雷在胸口炸響。
“這家夥……難不成知道我有內傷?”楊帆心中陡然湧出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這是一種特殊的氣功,正常情況下僅僅隻能起到威懾的作用,可用在楊帆這種有內傷的人身上,效果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戚緒眼角的餘光瞥見楊帆的神情有些異常,黛眉微微一蹙,卻並未多說什麼。”
“戚緒,好久不見了。”輪椅上的英俊男子微笑道。
戚緒隨口應了一聲,對待這個男人的態度,簡直比對楊帆還要冷淡上一些。
男人似乎也早就習慣了戚緒這樣,神色如常的將目光轉移到了楊帆的身上。
“不知這位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