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臉色鐵青,拚了老命的想要扯斷這副精鋼手銬,可無論他怎麼努力,這副該死的手銬還是雷打不動。
“我可以開始了嗎?”冼妙懿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司徒耀祖輕輕歎了口氣,淡淡道:“下手輕點。”
“喂!老鬼,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好歹我也幫了你一回,你怎麼能見死不救啊!”楊帆焦急道。
可誰知司徒耀祖卻緩緩歎了口氣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楊帆,我要是你,這頓揍挨了就挨了。”
司徒耀祖的意思就再明白不過了,楊帆自己作的死,那就得自己受著。
楊帆是氣不打一處來,司徒耀祖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挨揍的可不是他。
“磨磨蹭蹭,你還有點男人的樣子嗎?”冼妙懿冷聲道。
楊帆看著冼妙懿躍躍欲試的模樣,臉上的表情卻是突然一變,微微一笑道:“當然了,這是男人對女人的承諾,我楊帆從來都不會騙女人。”
“廢話少說!”冼妙懿可沒那心思聽楊帆掰扯,抬手便要打。
這個女人拳速極快,攜以淩厲的勁風,這一拳下來,就算是楊帆也夠他喝上一壺的了。
但出乎冼妙懿預料的是,楊帆的身影卻突然一晃,向後急退了一步,讓她一拳落空了。
“輸不起麼?”冼妙懿嘴角勾起一絲戲謔道。
楊帆搖了搖頭,輕聲笑道:“我楊帆從來都願賭服輸,不過誰告訴你我已經認輸了?”
“死鴨子嘴硬,真是難看。”冼妙懿美眸一凝,對楊帆的印象再次大打折扣,就快沉底了。
楊帆嘿嘿一笑,雙拳驀然緊握,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
隨即,驚人的一幕出現了,楊帆竟硬生生的繃斷了這副原本雷打不動的精鋼手銬。
“嗯?”司徒耀祖吃了一驚,那可是實打實的精鋼手銬,就算用電鋸去鋸,一時半會都不太可能鋸開,更不要說徒手給它繃斷了。
“你!”冼妙懿都已經準備好胖揍楊帆一頓了,卻不料竟能生出如此變故來。
“是不是願賭服輸來著?”楊帆雞賊的笑了起來。
冼妙懿臉色鐵青,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楊帆給耍了,剛才楊帆故意作出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純粹就是為了讓她連賴賬的借口都找不到,順便還把司徒耀祖給一起拉下了水。
“你這小子……什麼時候學的這麼壞了。”司徒耀祖沒好氣的搖了搖頭。
“嘿嘿,咱是就地兌現呢,還是找個良辰吉日?”楊帆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冼妙懿,對她那雙紅唇,產生了無與倫比的遐想。
司徒耀祖走上前兩步,在冼妙懿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隨即,冼妙懿先是一愣,嘴角緊跟著就浮起了一絲微笑。
看到這一幕,楊帆知道壞事了,到手的鴨子怕是要飛。
“那就按你說的,我會找個良辰吉日兌現的。”冼妙懿答道。
楊帆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這等於是他自己把到手的鴨子給放走了,心裏那叫一個來氣。
“可別這麼看著老朽,老朽不過是提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建議罷了。”司徒耀祖淡淡一笑,先把鍋給甩了出去。
“呸!算老子倒黴!走了!”楊帆怒罵了一聲,當即扭頭便要走。
“等等,你得跟我走。”司徒耀祖忽然叫住了楊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