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神奇的是,不光楊帆詫異,就連司徒耀祖都露出一臉略顯詭異的意外之色。
“你認得我師父?”楊帆詫異的反問。
“怎麼,我以前難道沒跟你提起過?”許興國的麵部表情那也是相當的精彩。
除非楊帆的記憶裏出現了某種紊亂,否則這麼重要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不記得?
許興國臉上閃過一絲錯愕,甚至有那麼一點尷尬。
“師父他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也已經很久沒見到他老人家的本尊了。”楊帆答道。
實際上,用神龍見首不見尾來形容他師父,楊帆都覺得是謙虛了。
楊帆的這位師父,那何止是見首不見尾,那壓根是連首都見不著,想見他老人家一麵,甚至還要講究一點運氣跟緣分。
很多時候,就連楊帆自己都有那麼點懷疑,他大概已經被遺忘了,鬼知道下次被想起得猴年馬月。
“嗬嗬,果然還是老樣子,那老家夥大概已經不記得還有你這麼個徒弟了。”司徒耀祖哈哈大笑了起來。
許興國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看著楊帆,像是有什麼話已經到了嘴邊,但卻有些說不出口。
那楊帆也不是傻子,哪能看不出許興國的欲言又止,隻不過是假裝看不懂罷了。
能讓許興國都難以啟齒的事情,十有八九不是什麼好事,楊帆可不想再惹更多的麻煩。
“沒什麼屁事了吧,我可以走了不?”楊帆問道。
“我們這兩把老骨頭,還能攔得住你不成?”司徒耀祖答道。
楊帆撇了撇嘴,把雙手朝著司徒耀祖一伸,很是不滿的說道:“這玩意可以解開了嗎?難不成要我順便一起帶回家?”
司徒耀祖伸手摸鑰匙,但隨即臉色卻微微一變。
“我說……你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看到司徒耀祖這個表情,都不要他說,楊帆都能猜到是個怎樣的情況。
司徒耀祖的表情有點尷尬,因為解開手銬的鑰匙並不在他的兜裏。
楊帆雖然能以蠻力繃斷手銬,但總不能真把這玩意當手鐲一樣戴著吧,出去還不得嚇壞了路人?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進。”許興國應道。
隨即,一道倩影推門走了進來,正是解決了現場問題的冼妙懿。
“啊!小懿你來的正好,手銬鑰匙在你那吧。”司徒耀祖尷尬的笑道。
冼妙懿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摸出了一把小巧的鑰匙。
見狀,楊帆立馬把手就給送了過去,哪個正常人喜歡沒事一直戴著這玩意?
“現在放開他?”冼妙懿麵無表情的看了楊帆一眼,似乎還很不放心。
“你真把我當犯人了?”楊帆撇了撇嘴。
“對啊。”冼妙懿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楊帆嘴角微微一抽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放開他吧。”司徒耀祖發話了。
雖然冼妙懿還是不太情願,但她還是幫楊帆解開了手銬。
脫離了那副該死的玩意,好像連身體都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聽說,你的指力非同一般?”冼妙懿忽然話鋒一轉,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