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一路渾渾噩噩，跟著周津回了A市。
因為坐了太久飛機，他們回去後，王賀說第二天才會審訊。
林煙利用特權，也得到了光看審訊的資格。
她始終覺得，她哥不是那樣的人。
審訊當天。
王賀他們先叫來了單明琦。
她傷情很嚴重，隻能躺著。
警察問道：“為什麼想起做偷拍視頻產業鏈這種事？”
單明琦：“來錢快。”
“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哪兒嫌錢多的？有錢才有勢，有勢才不會受欺負，能左右自己的命運。要不是我有錢，沈家怎麼會跟我合作？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單明琦心知他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也沒再隱瞞。
他們問什麼，她就答什麼。
王賀又拿出涉案名單，遞到單明琦跟前給她看，讓她看有沒有問題，沒問題就簽字按手印。
等這些都弄完後，王賀才問道：“拍攝虐待婦女、兒童還有動物賺錢的主意，是誰提出來的？”
單明琦毫不猶豫道：“周津。”
王賀直接扔過去幾份證據給她看，“那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這幾個視頻中虐待婦女兒童還有動物的人是你嗎？”
這次她沉默了。
王賀道；“你別覺得你裹得嚴實，就沒人能認得出來你了。通過身高以及麵部的部分特征，我們可以確定是你。你承不承認，都不影響頂罪，隻會關係你是否能得到寬大處理。”
單明琦笑了笑，“剛剛我開玩笑的，不是周津，是我。”
這次沒等他問，她主動道：“簡單的虐待已經讓我無法產生快感，我才把主意打到這上麵，而且還能順道掙錢。”
國安局副部長出馬，而且還有很多精英刑警。
他們已經查得清清楚楚，她沒辦法再隱瞞，隻能認了。
王賀嚴肅道：“為什麼那些婦女兒童，都選定了陸院士基金會幫助的對象？是境外勢力教唆，還是你自己想的？”
“自己想的。她身份特殊，你們不會懷疑到她身上。部分人懷疑了也不敢查，對我有利。”單明琦道。
王賀道：“滿口謊言！”
他抽出一份打款單複印件。
“如果是你自己想的，為什麼在你們這麼做後，有境外勢力給你大筆打款？”
事情都到這地步了，單明琦也沒辦法再否認，不敢再有任何隱瞞。
王賀收起桌上鋪散的東西，“一開始你的目標隻是留守兒童，還有家境困頓的弱勢婦女，為什麼後來會打江以南還有尤樂樂的主意？他們身份不一般，會給你帶來麻煩。”
單明琦道：“對我們這類人來說，風險越大，帶來的快感越大。一部分是因為我自己想要追求更多快感，另一部分則是因為有人出錢說找身份更高的小孩子玩玩。”
“有人給錢，還不少，我個人又十分向往，為什麼不做？”
“對了，他們不隻花錢指定目標、光看視頻。他們為了解壓也會自己動手，我主動提供名單，算是立功嗎？”
其實王賀他們手裏已經有了名單，但不確定是不是全部人。
他點頭道：“算。你說。”
等全都審訊完了，王賀才問道：“你跟同夥周津利益怎麼分配？後來因為利益鬧翻，還是別的？你們創立之初，合夥人除了周津，還有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