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地窟世界的戈乾族長,立足未穩呢,一個地窟城主已經氣勢洶洶殺來。
“轟隆隆!”
雙方在空中交手,來不及多做準備的戈乾族長,被掃飛百米遠。
“地窟城主級,果然很強。”戈乾族長戰意昂揚,一擊交手,他已經能判斷出來,這個叫“天槐城主”的家夥,血氣、精神力、生命力比他稍強,可是論實戰能力,戈乾族長覺得自己能與對方六四開。
此消彼長之下,戈乾族長有信心能打敗對手。
“奇怪,按照年輕王級仇東晟傳遞回去的消息,地窟的局勢,已經愈演愈烈,到達幾乎全軍覆滅的為難時刻,這看著也不像啊?”
戈乾族長有些不明所以。
因為局勢的苗頭,似乎不太對勁。
這個天槐城主看著氣急敗壞,展現出的憤怒中,還帶著明顯的憋屈。
仿佛老巢被人抄了一樣。
看著局勢。
似乎是自己的修煉者陣營,更占據主動吧?
禦空而戰的天槐城主,麵如豬肝,七竅冒出血火,整個人都快瘋了。
一方麵:
他很想殺了儒長生這個“異域竊賊”,但是外界通道,又來了帝級修煉者,而且氣勢強大,他占不到上風。
有這麼個強者阻路,他肯定殺不了儒長生,會被阻擋在這。
另一方麵:
雖然相隔一千多裏地,但是帝級的精神力無比強大,天槐城主已經能感覺到,在他率領城內統帥、萬夫長外出時,自己的老巢出現動蕩了。
有卑鄙無恥的修煉者,在偷襲他的後方。
天槐城主也不確定,以槐樹妖的本領,能不能擊退來犯者。
最後一個原因:
他覺得自己被地窟禁區的那些家夥忽悠了,坑慘了。
不是說外界異域的修煉者不堪一擊了?
這叫不堪一擊?
連續三批強者攻進來,一個比一個強,一個比一個猛,自爆起來,用玉石俱焚的“死亡戰術”殺敵,這些異域瘋子,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是說他們就算取得優勢,也會固守原地,建立據點嗎?
可你看看。
我老巢都快被人家毀了。
而且一個比一個陰險狡詐,先是潛入城池,竊取本源泉水,在地底引發土層崩潰,然後又故意將戰場放在自己的天槐城,現在呢?更是派出隱藏的強者,趁著城池空虛,發動突然襲擊,一環接著一換。
天槐城主能不憋屈?
覺得地窟禁區深處的那些家夥,在坑自己,也坑了其他六座城池。
在這樣打下去,各大城池的高端強者都要死光了啊!
可是按照禁區深處的說法,讓他們七位城主,放開手腳,跟已於修煉者開戰。
輸了。
異域修煉者也隻是占據一塊地盤,不會往外擴張,以後到了僵持階段,再開戰,都是一些低級武者的事,當做練兵了,沒啥損失。
贏了。
禁區那邊會許諾天大的好處,以作獎勵。
結果呢?
人都快死了一半,獎勵毛都沒看到。
咬牙切齒的天槐城主決定了。
還打個錘子。
我準備守住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得了。
至於異域修煉者愛咋地咋地吧!
往後的日子,我就坐鎮天槐城了,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會再敢這種吃力不討好的蠢事。
“罷戰了!”
天槐城主一肚子窩火,轉身就想著趕回自己的老巢,可是,戈乾族長的血色戰戈,刺破空氣,戰戈上洶湧的狂暴氣息,如汪洋,浩浩蕩蕩。
戈乾族長能聽懂天槐城主的話,可是,他既然已經殺入地窟,就沒有讓對方平安離開的道理。
戈乾族長精神力也無比強大。
他也感受到千裏之外,天槐城那邊的動蕩,所以無論如何,他也要將天槐城主牽製在這。
至於那座地窟城池,能亂到何種程度?就看其他同伴的手段了。
……
隨著戈乾族長與天槐城主大戰,這片新12號地窟世界裏,一切都亂了。
荒野區亂了。
超過上百個王級、帝級在混戰,天上地下,到處都是激烈對殺的轟鳴巨響。
地窟城池亂了。
七座城池,此時都遭受著攻擊,而且都是帝級出手,雖然無法攻破城池防禦,可是迸發出的餘波,依舊讓各大城池損失慘重,死傷無數。
城裏城外。
到處都是刀光劍影、雷鳴滾滾、血氣洶湧,殺芒橫貫數萬裏。
就連一些妖獸盤踞的沙漠、山嶺、江河、森林等等,也都被卷了進去。
強者間的戰鬥,很正常,畢竟是兩大文明的激烈碰撞,決定著生死。
可是在天槐城外。
三個一語小賊,也引起了不小的震動,趁著局勢混亂,狂瀾、黑起、辛吉三個年輕人,遊蕩在天槐城周邊,瘋狂滅殺那些民間武者,消息不斷被傳遞到城內。
此時有好幾支白銀甲胄組成的衛隊,衝出城門,打算滅掉三個狂妄的異域小賊。
除此之外。
還有壞消息不斷傳來,一個王級強者,不去參加“王級戰場”,反而在大地上潛行,所到之處,也在瘋狂屠殺周圍鎮子的武者,手段殘忍。
無奈之下,作為守護神的槐樹妖,隻能發出精神召喚,讓兩個黃金甲胄的萬夫長回援,去滅殺那個不要臉的異域王級。
這個王級是誰?
正是逃脫追殺,撿回一條命的儒長生。
他在天槐城附近遊蕩,主要的任務,其實是為了接應羅峰而已。
至於滅殺周邊地窟武者,順手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