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蕭肆野看向了一個女傭,手指敲了敲桌麵。“送給她去喝,不渴也得喝!”
“是,少爺。”傭人連連點頭,而後便用托盤拿起那杯橙汁後退幾步之後便離開了。
蕭肆野看著餐桌上的菜品,眼底劃過一絲波瀾。以後,吃飯睡覺都是和老婆一起了。
“等等。”蕭肆野看向那傭人的背影。“放下吧,我自己去。”
傭人神情之中是掩飾不住的詫異,隨之還是應了蕭肆野的話將手裏的托盤放了下來。
他看著那杯橙汁,墨色的眸子之中閃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幽光,男人濃眉上揚了一下,骨節分明的手掌放在了橙汁杯子上,拿起之後便離開了餐廳。
蕭肆野一路進了臥室,看著這溫馨的布局,他手指上揚挑開了襯衫的紐扣,而後坐在了沙發上,閉著眼睛聽著浴室之中傳來的水聲。
他賭,顧晚星今天不會讓他在這睡。
沒關係,他有的是辦法。
這塊地皮他買下來之後沒想好做什麼,便一直用來溜他的狗子,他聽小姑姑說過顧晚星很喜歡這個地段,隨即就選了這個地方做婚房。
幾分鍾後,顧晚星走出了浴室,看著沙發上男人的側顏眉頭一皺。
“你怎麼進來的?”
她剛剛鎖了門的!
蕭肆野聞言將視線放在了顧晚星身上,女人穿著白色的吊帶睡衣,霧棕色的長發如海藻般左縱,裙子不是特別修身,所以看不出她的孕肚,但也不長,可以將她細白的長腿一覽無餘。
“新婚夜,你把你的老公拒之門外。”蕭肆野手掌扶著額頭,聲音磁性。“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你這不是進來了嗎?”顧晚星用毛巾擦著頭發,心底害怕的緊但麵上還是保持著平靜的模樣。
蕭肆野站起了身子走到了鏡子前,傾身低頭笑了一聲,視線放在了鏡子裏,看著顧晚星那副冷淡的模樣。
“姐姐。”
“你是薄荷味的。”
顧晚星沒有說話,而是將桌上的吹風機放在了蕭肆野手上。
“給我吹頭發,我懶得動。”
“?”蕭肆野看著顧晚星的側顏眼底劃過驚訝。“我不會。”
“不會你學就是了。”顧晚星雙手環胸冷哼了一聲,“你這不會那也不會,怎麼養把我當金絲雀養?”
“我讓傭人進……”
“那我叫她們老公好了?”顧晚星扭頭看著蕭肆野,眼睫輕眨。
蕭肆野看著顧晚星的樣子笑了一聲,而後拿過了吹風機,將她的長發握在手中用吹風機吹著。
顧晚星看著鏡子裏他笨手笨腳的模樣笑了一聲,“怎麼,蕭爺這是第一次伺候女人?”
“嗯。”蕭肆野垂眸看著顧晚星柔順的長發,隻見女人白嫩的手伸了過來將吹風機拿了過去。
“你太笨了,我自己來。”顧晚星聲音冷清著說了一句之後便自顧自的吹著頭發。
“?”蕭肆野一臉懵的站在原地。
他從來沒有伺候過誰,先是橙汁後是吹頭發,他都照做了,這女人居然還嫌棄他?!
顧晚星看著蕭肆野神情的變化在心底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