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宛若能聽懂顧晚星的話一般,點了點自己的狗頭。
“阿白,不可以咬晚晚,知道嗎?”蕭肆野也開始叮囑,“千萬不可以。”
阿白看著蕭肆野,狗爪推了蕭肆野一下之後站起身將零食叼了過來放在了顧晚星手裏,而後正對在顧晚星麵前。
是狗狗的零食。
顧晚星撕開之後想喂給阿白,阿白推了一下她的手。
“這是什麼意思?”
“阿白,晚晚不可以吃這個。”蕭肆野和阿白解釋著,“你自己吃。”
阿白看了一眼蕭肆野之後將零食推開,鼻子拱了一下感應,不遠處的櫃門全部打開了。
阿白抬了抬狗爪,宛若在告訴顧晚星。
你白哥的江山,要哪個直說!
顧晚星:“……”
“晚晚是孕婦,不可以吃這些。”蕭肆野看著阿白回答,“不早了,我要帶晚晚回去睡覺了。”
阿白聞言跟在了顧晚星身後。
“你做什麼?”蕭肆野不悅的開口,“你在自己房間睡!”
“阿白,我確實要睡覺了。”顧晚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靈性的狗子,所以還保持著好奇。“姐姐明天來跟你玩,好不好?”
阿白聞言坐了下來。
“哇,它什麼話都能聽懂?”顧晚星震驚了幾秒。
“嗯。”蕭肆野點了一下頭,“你該睡覺了。”
“好!”
蕭肆野關上了房門握著顧晚星的手一路回了臥室,將顧晚星放在床上之後拉過了被子。
“你還要去陪阿白睡?”顧晚星眨了眨眼睛問蕭肆野。
“你想我陪你?”蕭肆野抬手幫顧晚星捋了捋發絲,“又不是你拿爆米花扣我頭的時候了?”
“誰叫你突然凶我?”
“因為你去看那個白經理了。”
“還不是我以為他是你的小黑臉?”顧晚星理直氣壯的回答,“誰,誰知道阿白是狗子啊……我以為是女人呢。”
“看到是男人你什麼感受?”蕭肆野好奇的問。
“就……你是彎的吧?”
“顧晚星!”蕭肆野捏了捏顧晚星的臉頰,“你腦袋裏一天天想的都是什麼?”
“誤會嘛!”顧晚星歎息一聲,“誰知道你醉酒居然喊狗子的名字啊?”
“以後喊你的。”蕭肆野看著顧晚星的眼睛回答了一句。“本來我想著你不喜歡狗,想把阿白藏起來養。”
“不過你不會喝酒,怎麼不告訴我?非要硬喝嗎?”顧晚星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你都說了那是老丈人留下的,不會喝也要喝。”蕭肆野坐在床邊看了一眼台燈,“總不能駁了你的麵子。”
“下次盡管駁我的麵子!”顧晚星說著拉了拉被子,“你喝醉那個樣子,我還以為你怎麼了呢!”
“心疼我?”
“我心疼你?”顧晚星冷哼了一聲反問。
“所以你今天還是吃醋了。”沒等顧晚星反駁,蕭肆野便又開口。“不必反駁,合法吃醋有證保護,不丟人的。”
“我沒有吃醋!”
顧晚星說著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