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蕭肆野是要親她?然後!還停下了?!嗬嗬!瞧不起誰呢!

最後隻親了一下額頭?

無語住了!

平靜的夜晚,看似夫妻兩人相擁而睡。可是蕭肆野怎麼可能睡得著,顧晚星在他懷裏一扭一扭的,手掌就在他腰上一會動一下,分明就是在吃他豆腐!

蕭肆野揉了揉太陽穴,低頭看著不爭氣的自己。女人身上的薄荷味足夠清涼可是還不能讓他抑製情迷意亂。

男人歎息了一聲,而後將自己的手臂抽出來,幫顧晚星蓋好被子之後便進了浴室。

……

第二天一早,顧晚星醒來之後摸了摸身邊的位置。

走了?!

早上醒來沒摸到細腰,差評差評差評!蕭肆野從衣帽間走出來看向了顧晚星。

“醒了。”

“今天還陪我!”顧晚星雙手環胸看著蕭肆野說。

“說好了一晚就一晚,我血氣方剛的年紀,你太高看我的自製力了。”蕭肆野表明了是不願意的。

說是在床上睡,實則他是在冷水裏泡了兩個小時。誰知道顧晚星是不是故意的?

“我有說過就一晚嗎?”顧晚星眉頭上揚了一下。“你以為的又不是我說的。”

“你就是想占我便宜。”蕭肆野看著顧晚星的眼睛說他。

“你不想被占便宜你就別娶媳婦啊?”顧晚星冷哼了一聲之後反問,“金絲雀也不是像你這樣養的。”

聽著顧晚星的這個邏輯,蕭肆野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他隻是說了一句金絲雀,這個女人就開始無限輸出了?

“你……”

蕭肆野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顧晚星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看著手機了裏的備注,顧晚星接起了電話。

“顧晚星,你在哪?”電話那邊張口便是質問的聲音。“我們見一麵!”

“抱歉啊明小姐,我忙著。”

想起明稚優,顧晚星的心情倒是好了很多。她那天蹲跪在地上的樣子還真是比當年顧晚星將她懟進水缸裏的樣子還狼狽很多。

“關於你父親的事情,不來後果自負。”

女人犀利的話音一落,顧晚星聽到的便隻剩下忙音了。

這就是明家人威脅她唯一的理由。父親臨死前叮囑她一定要照顧母親,顧晚星已經忍耐明夫人很多年了。

所以現在的顧晚星寧可叫她明夫人,都不願意喊她一聲媽。

手機裏進來一條短信,那是地址。

“明稚優找你?”蕭肆野拿過茶幾上的牛奶喝了一口,他背對著顧晚星微微側頭。“想做什麼就大膽做,我給你撐腰。”

“我總要夾著尾巴做人吧?萬一哪天蕭爺不要我這個金絲雀了,而我也被養廢了,豈不是任人魚肉了?”顧晚星抱著抱枕看著蕭肆野挺拔的背影笑著問。

男人穿著黑色的襯衫和同色係的西褲,他氣質之中帶著痞味又不失優雅,緩緩轉過身將牛奶的杯子放了下來,邁開腳步走到床邊,步子不緊不慢。

蕭肆野伸出長臂握住了顧晚星的腳踝將她拉向自己,就這樣看著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