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想跟著蕭肆野,看看她這麼晚去做了什麼。想到這,顧晚星拿出了手機撥打了蕭肆野的電話,可是沒有人接聽。
她的好奇心越來越重,以後便請來了許嫂找了個司機。
“誰都不許給蕭肆野打電話。”臨走前,顧晚星側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女傭。
“是,少夫人,我們記下了。”女傭微微低頭恭敬的回答。
顧晚星就一路跟著司機上了車,一直告訴著司機行走路線。他剛剛打電話的時候有定位到蕭肆野的問位置。
……
私人酒吧內,葉洐允推開了房門請蕭肆野走進來。
“蕭爺,這裏很幹淨了。”葉洐允看著蕭肆野的側顏彙報道。“知道你要來,我下午便讓人把這裏消毒了個遍。”
“嗯。”蕭肆野隻是嗯了一聲沒有再說別的,熟絡的上了樓梯。
以前不大不小的屋子內,牆壁紙上掛了一張照片,是一個笑的春花燦爛般的女孩兒,年約十六七的模樣。
蕭肆野看著那張照片。遲疑了幾秒,然後走上前將紅酒杯拿過來傾倒了一下。
“阿柔。”蕭肆野的聲音之中帶著可以聽得出的懊悔。“我的病,今天好像是真的嚇到她了。”
蕭肆野說著坐在了沙發上,看著那張照片,眼底劃過一抹憂慮。
“你知道嗎?今天她佯裝的不害怕的樣子安慰我。”提起那個女人,蕭肆野的眼裏有了一抹隻對顧晚星才有的溫柔。“我知道她是害怕的,怎麼可能不害怕呢?”
“畢竟我發瘋的樣子那麼嚇人。而且晚晚也不並不是一個膽子大的人。”蕭肆野說著拿過打火機點燃了一支香煙。“但是她盡力安慰我和包容我的樣子。真的很美。”
“阿柔,她是我最後喜歡的人了。”蕭肆野說著深吸一口氣,抬起手指慵懶的彈了彈煙灰。“她應該是除了你和母親,我唯一的精神寄托了。”
說起她,男人的眼睛裏是無盡的溫柔,他看著手中慢慢燃燒的香煙,然後又抬起眸子看著照片。
“阿柔。”蕭肆野說著抬手鬆了鬆領帶。“如果你在,一定會教我把她照顧好的對吧。”
蕭肆野說著抬起了紅酒的瓶子又倒了一些在杯中。
“而且,你也快當姑姑了。”蕭肆野說著眼裏帶著無盡的欣喜。“晚晚懷著我和她的兒子。”
“所以我是既愧疚,又害怕。”蕭肆野說著聲音裏都可以聽出其中的懊悔。“我是不應該那麼粗魯的。晚晚很在乎兒子。”
蕭肆野一個人在房間裏訴說著自己的心裏話,可是並沒有人回應他。
畫裏的的年輕女兒,她叫蕭似柔,是蕭肆野的雙胞胎姐姐。她十七歲,哦不……她停步在了十七歲。
本該已經二十二歲了的。
“少夫人,您怎麼來了?”葉洐允看著走上樓梯的女人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