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毛懊惱的將煙扔在地上,重重跺了一腳泄憤。
“猜都不用猜,你們一定是輸了吧。”葉祥回道。
紅毛繼續點上根煙,道:“不怕兄弟你笑話,確實是輸了,而且輸的很慘,那幾個哥們都躺醫院去了,最嚴重的都腦震蕩,現在還昏迷中,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出手竟然這麼的狠,那他們是什麼來曆,你有沒有查過,怎麼敢在城東區來撒野。”葉祥的眉頭皺的有點緊,道。
紅毛回道:“我派人去查過了,那幾個島國人是另外一幫的,專門和我幫會作對,叫黑手商會。那幾個島國人就是他們老大從島國專程請過來的柔道專家。你也知道申城是什麼地方,這裏大多數的人都是崇洋媚外的,發生這種事也不稀奇。”
葉祥狠狠一揮手,錘在車頂上,險些砸出了一個坑來,道:“媽的,老子今天有夠鬱悶的。就拿這些小雜碎出氣了,竟然還騎在我們華夏人的頭上來,還是他媽的島國人。今天老子就要他們知道為什麼那渺。走,上車。”
紅毛雖然心疼自己的車子,但看見葉祥如此的爽快答應自己,頓時喜悅之情更多了一些,歡快的鑽進車子,一踩油門,車子便唰的開動了起來。
要說紅毛和葉祥的關係,那就真可謂的不打不相識了。那是在酒吧的一天,葉祥正悠閑的喝著嘉士伯,這酒的口感屬於典心歐洲式larger啤酒,酒質澄清甘醇,正合葉祥的口味,而且還不貴。不巧的是,那家酒吧的老板正好得罪了紅毛,那天紅毛就帶了一批人蕾場子。
開先,葉祥還不在意,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拿著啤酒一個人躲到角落裏喝了起來。但是雙方可能調解不當發生了衝突,兩邊的人馬都大打出手了起來。酒吧內所有的人都大叫逃跑,各個恨不得自己多生幾條腿,唯獨葉祥悠然自得,自顧自的在那品著啤酒。不巧的是,雙方扔出的一個啤酒瓶正好落在了葉祥的那桌上,散開的酒泡沫濺得他一身都是,而那個酒瓶的始作俑者正是紅毛。
麵對撓了自己雅興,破壞自己形象的紅毛,葉祥當然是很氣憤,後果非常的嚴重。揚起鐵手就左右開弓,橫直十數巴掌下來,直打得紅毛有了進氣沒了出氣,那一張慘遭蹂躪的臉,直接變成了車現場,甚至被葉祥一度認為,這張臉小時候絕對被豬親過。
不過後世對於這個事件也非常的納悶,紅毛招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招惹葉祥,而葉祥還擊也罷,為什麼偏偏下手那麼的狠,甚至有點澱不饒人的態度。
不過後世兩人出的回憶錄揭示了這一事件的原委。
在《我是紅毛,我怕誰》的書中指出:
當時太他媽的操蛋,大家都知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帥哥,偏偏那小子帥得令人發指。起於不平衡的心理,我打算用酒瓶子教訓一下那個小白臉。結果,我被打得令人發指……
在《我的一生》這本書中,葉祥說道:
記得當初第一次和紅毛認識,是在一個酒吧裏,那時浪漫的歌聲曼起,略帶苦味的啤酒劃過我的喉嚨,本該是件非常愜意的事情。但是那一刻、在人生之中,我最不願意看到的場景出現了,一個人挑戰了我的權威,他很醜,甚至可以說——媽的,就沒見過這麼醜的。哦,不好意思我講粗話了。於是我打算對他進行一項偉業——整容,事後我和他反到成了好朋友,並且受他之邀,跟他去見伯母的時候,他媽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直誇我的手藝……
雖然紅毛吃盡了苦頭,但他又不是傻子,葉祥的身手已經向他展示了一切,寧可要這樣的朋友,都別要這樣的敵人。於是乎,紅毛開始千方百計的巴結葉祥,深信著有錢能使磨推鬼的原則。而葉祥則是秉承著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高尚風格,兩人一拍枷,就這樣成為了一丘之貉,非常要好的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