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察使大人過獎了,請坐,請上座~”
我嗬嗬一笑,回了一禮,分賓主落座,“大人此次前來,不知所為何事?難道還是要我們加入乾坤殿之事嗎?”
“這隻是其一,主要目的是來恭賀道喜的,本來我沒機會前來的,但上次在省城時,你說過給你五萬發子彈就考慮加入乾坤殿,我上報後,上麵就批了十萬發,我去部隊親自領出來的,還有三百條槍以及各種型號的手雷,足夠裝備一個三百人建製的隊伍了,但我們一直沒有見到押運使回轉,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我感覺到事態有些嚴重,就一路查探,結果發現,那個押運使竟然將東西丟下自己跑了,如今十萬發子彈在省城地界消失了行蹤,這些東西一旦散落民間,後果不敢想象啊,最起碼我是活不了,所以我才厚著臉皮前來,希望白先生幫忙,田某感激不盡。”
“省城地界?確定是省城嗎?”
我不禁驚奇出聲,那個自稱押運使的人是跟著王濤一起過來的,王濤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而且道院隻來了他一個人,難道其他人.......
有了這個想法後,我立即笑道:“大人放心,我大概算到了子彈的下落,這批東西,應該是落入有心人手裏了,你在查探過程中,是否發現那位押運使和什麼人接觸過嗎?”
“有四個神秘男子,但身份還未查到,但我根據那個押運使的氣息,一路追到了縣城,然後就消失了,你說他會不會也來過這裏?”
“大人,這麼說話就沒意思了,我想你的潛台詞是那個押運使是不是死在我手裏了,對吧?”
我玩味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接著看向了店門外,不再說話,這種無聊的試探,根本對我無效,越是領悟推命精義,我對自己的處事方法方式越有自信,此人一開始還說是來求我幫忙,最後竟然開始試探,這種互不信任的交談方式,正是我最反感的,還不如和敵人說話來的痛快,現代人也叫這種說話方式叫談判,或者叫應酬。
可我不善這行,自然話不投機半句多了。
“白兄弟,田路言語冒犯之處,還請海涵,我現在有點慌亂,有些口不擇言,還望白老弟不要與我一般見識。”
從白先生到白兄弟,再到白老弟,短短幾句話,稱呼改的也夠快了,但也能看出這位巡察使是個人物,能伸能屈,能放下身段如此說話,立即讓我的感觀發生了變化。
“田大哥若是一開始就這麼直來直去,那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我哈哈一笑,正色道:“實不相瞞,那位押運使大人是死在了我手中,不光是他,還有道院的副院長王濤,他們是一起過來的,目的就是尋找血蠱,我親手將他們送進了迷魂瘴,田大哥也應該知道,迷魂瘴有進無出,所以說,他們死在我手裏也不為過。”
“啊~”
田路立即驚呼出聲,“白老弟為何要告訴我這些事情?”
“當初道院散步出來的謠言,想必田大哥也聽到了,其實除了我,王濤和其他三位副院長都從迷魂瘴裏出來過,也是四人發現了迷魂瘴中有一絲精純的魂力,但這一次,隻有王濤前來,其他三人卻不見,而押運使又與王濤同行,這其中的玄機還用我解釋嗎?”
我淡淡說著,“我曾經在王濤的麵前用槍威脅過他,傷到過七級實力時候的屍王和僵屍,用槍殺過飛僵,這些王濤都知道,如果道院得到這批子彈,用靈符煉製個三十年五十年,那個時候,道家的實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了,說到這裏,田大哥該知道那批子彈去哪裏了吧?”
“道院真是好大的膽子,連乾坤殿的東西也敢搶,真是反了天了。”
田路一拍桌子,直接站直了身體,接著意識到失態,衝我歉意一笑,重新坐下。
“田大哥,我實話說了吧,用靈符煉製子彈的事情,其實是我師傅的秘法,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煉製的,道院之所以這麼大的膽子,皆因道家協會的副會長就是道院的院長,亦是王濤的哥哥,道院這麼做,自然有人為其撐腰了,即便我能推測出子彈的下落,我也沒膽子更沒資格去索要,因為誰也不能證明那些子彈是我的,你說,對吧?”
我添油加醋,將那個副會長也繞了進來,既然要定罪,直接也給他定個罪名,乾坤殿就算為了自己的麵子,也不會讓那個副會長好過的,至於道院的下場,自求多福吧,一個道院,現在還沒被我放在眼裏,不是我實力強大了,而是我一開始就沒瞧上道院,自從求化形草而不得那件事後,我就對道院失去了唯一的好感。
“多謝白老弟告知,我現在就去處理這件事,一旦找回這批物資,我會親自送來的。”
“那就麻煩田大哥了,不過我這幾天就要前往死穴之地,恐怕是等不到田大哥了,等我從死穴之地回來,我再請田大哥喝酒。”
“什麼?你真要去那裏?”
田路一聲驚呼,立即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