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艾琳娜醒來時,也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充滿了力量。這突然的變化,讓她忽視了手腕突然變輕了的感覺,因為她現在感覺整個人都變輕了。
艾琳娜知道肯定是躍千愁賜予她的神跡,愈發的想要有朝一日成為躍千愁的弟子。躍千愁發現艾琳娜沒有發現手表不見了,搖了搖頭,就直接出門去了。在路邊招手叫了出租車,爾後讓司機拉他去鍾表維修店。
到了地方,躍千愁就把手表給老師傅,要求老師傅把機芯和鏡麵換成看起來一樣的。鍾表老師傅拿著表看了一會兒,表示自己這裏沒有這種顏色的機芯材料。然後給躍千愁指點了一個地址,告訴躍千愁如果非要換的話,就到那一家老店去。
躍千愁謝過老師傅,按照地址坐出租車。
到了地方一看,這一家店鋪非常大,一個老師傅和四個年輕學徒。躍千愁當即表明來意,年輕學徒建議到如果是送人,可以重新組裝一個相似的手表,沒必要拆換。因為那個手表的做工精細,換零件還不如重新組裝一個更加看不出來的。
看來,這家店原來就有類似偷梁換柱的項目。所以,他們把躍千愁當成了那種職業。躍千愁覺得也可以,於是同意了。雖然多付錢,但是躍千愁並不在意,讓年輕學徒盡量選擇好的零件材料。年輕學徒當然沒有問題,按照躍千愁的要求組裝一個從外麵很難看出不同的手表。
付了錢,躍千愁就坐出租回了艾琳娜的莊園。直接將手表放在艾琳娜的閨房就走了,艾琳娜看著躍千愁放下的手表,看了看,有些好奇。因為她知道這個手表隻是酷似她的手表,其實並不是她的那個手表。因為她的手表帶有字母,是她的名字。而這個手表並沒有,不過她知道躍千愁肯定不是貪圖她的財物。想到這隻手表是躍千愁送她的,反而有些小高興。
“艾琳娜,飛機票訂好了沒有?”躍千愁突然又回頭問了一句。
“最近客流量增大,暫時還沒有預訂。您不要急著走,多住幾日嘛!”艾琳娜有些心虛地回道。
“這樣啊?巴黎有什麼神秘的傳說之地嗎?我這既然來了,就當作觀光客看看吧!”躍千愁想了想,說道。
“好的好的,我馬上去安排。”艾琳娜興奮地跑了出去,突然又轉頭說了一句:“謝謝你送我的手表,這個手表我會一直戴著的。”
呃!被發現了?
躍千愁就從儲物戒指裏拿出手表仔細打量,最後才發現表帶上的艾琳娜名字。想了想,又將手表放進儲物戒指,誤會就誤會吧!
艾琳娜跑去電腦前,搜查巴黎附近最驚險的秘境。然後就興高采烈地去找躍千愁彙報。
躍千愁卻已經出門去了,正沿著莊園旁的人行道小跑。跑了還沒有二十鍾,躍千愁就停下腳步。
在他的後前,出現了一輛車,車上有一對男女兩道身影。汽車緩緩地開著,很顯然是衝著他來的。
躍千愁原本認為不是大帝教,就是血族的。沒想到竟然都不是,兩人下車後通報了身份,他才知道兩人是號稱秩序組織的神盾局。
神盾局可是一個神秘的組織,其中有針對普通人的特工,還有針對非人類的超能力者。
“你們找我有事?”躍千愁看著兩人,淡淡地問道。他可從來沒有和超能者打過交道,據說超能者是一種天生自帶天賦的非人類。
“當然有事。”藍眼睛高鼻梁的男人臉上露出冷峻的笑容,說道。
“哦?什麼事?說吧。”躍千愁感覺對方的態度很不善,頓時眉頭一挑,說道。
“你做過什麼事,這麼快就忘記了?”男人臉上的笑容徹底斂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酷。
一旁的女人也冷板著臉,開口道:“躍先生,梵蒂岡事件,你不會想要否認吧?你應該清楚我們神盾局的宗旨。你們修行者為何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出來實力。你知道為了掩蓋這件事情,我們神盾局付出多大代價?甚至為了封口,把一些不聽話的人關押起來了。現在梵蒂岡事件雖然當作是電影拍攝,但是這件事導致的影響太惡劣了。”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如果沒事的話,我就繼續鍛煉跑步了。”躍千愁知道監控設備不可能拍清他的臉,作為一個人仙。他的周身磁場都發生了改變,地球上的科技設備怎麼可能拍清他的臉。所以,他是有恃無恐的。
“昨天晚上,又發生了一起打鬥,雖然沒有造成嚴重後果,但是我們已經從躍先生,你的行為判定為不受控。……”女超能力者盯著躍千愁,沉聲說道。“你剛和大帝教起了衝突,轉眼又和血族的大打出手。接下來,是不是要和狼人打一架?你知道這會給社會帶來多大的負麵影響嗎?”
“噢,你們倒是厲害。昨天晚上的事,竟然也知道了。不過,既然你們都清楚了,就應該知道,是大帝教先動手的。昨天那個血族偷偷潛入莊園,你們難道要我當作沒看見?”躍千愁幹脆攤開說了,雖然他不知道神盾局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這些事情,但是神盾局既然知道了昨天晚上的血族,應該也知道是對方先動手。
“我就這麼跟你說吧,昨天跟你交手的血族,我們已經抓起來審問了。我們知道是怎麼回事!你手裏掌握著血月石,血族的首領肯定會找你的。我們知道你的性格,所以希望你能把血月石交出來,還有大帝教丟了一個重要的東西,你也交出來吧!”女超能力者語氣平淡地說道,“為了世界的安定,你應該不會拒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