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慕懷派出去調查的人回來了,在正妻的房間中找到了一把匕首,長短大小與死者的傷口正好符合。
掌櫃的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妻子,滿臉驚詫道:“你!你這個蕩婦,你竟然敢背著我做出這樣的事!”
正妻現早已狼狽不堪,她匍匐在地上,以一種極其卑微的形象拉扯掌櫃的衣角,渴求道:“夫君,我沒有,我從沒做過這樣的事,你相信我,這絕對是誣陷!”
掌櫃的一甩,將人甩到邊上,看都不看她一眼,仿佛她是什麼惡心的爛東西,嫌惡道:“你這樣的蕩婦,我湯家可不認!”
“夫君!”她哭的聲嘶力竭:“我們成親十載有餘,我陪著你吃糠咽菜一直走到今天這一步,你難道還不相信我?”
掌櫃的直接冷哼道:“我今天才算是第一次認識你,從今日起,你我在無瓜葛!”
“夫君,夫君,你不能拋下我!”正妻歪跪在一旁,伸手想要去拉住他。
“你難道都忘記我這些年是怎麼對你的嗎?你知不知道我為這個家付出多少!汪順,你沒有良心!”正妻幾欲泣血。
汪順像是被戳中痛處一般,臉色忽然就變了:“大人,草民懇求你們速速將這個殺人凶手抓捕歸案!”
“汪順!你不是人!”正妻滿臉悲憤的看著他,似乎從未認識這個自己相處數十年的丈夫。
蕭慕懷正要將她帶回去,正妻瞅準旁邊的大柱子,絕望道:“既然你們將這個汙名強壓在我的身上,那我就以死明誌!”
她決絕的撞上旁邊的大柱子,隨著“砰”的一聲震響,她額頭處開始冒出潺潺的鮮血,呼吸之間已是勉強。
“快,快救人!”
誰也沒想到她一個女子竟會有如此的烈性子,直接撞向那大柱子。隨著她的倒下,那雪白的柱子上沾染上了一抹紅痕。
好在這裏附近就有醫館,讓大夫加急跑過來好歹算是把人給救下來了。雖說呼吸淺弱,但到底還是有的。
回到蕭府,洛清筱特意與蕭慕懷說起這個柳眉的不妥之處,她總是覺得這個人不對勁,提議道:“大人,你在多加派點人手,去查查汪順的妾室。”
洛清筱的第六感告訴她,汪順的這個妾室絕對是有問題的,但就差實際性的證據去輔助她。
蕭慕懷爽快答應:“好,那就依你之言。”
現在京城中案子較少,他手上也是留有充足的人手,去調查一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既然汪順的妻子撞牆明誌,我們是不是也應該把柳眉給帶回來問問話,兩人之間肯定有一個人在騙我們。”
“不妥,若這個柳眉真的有問題,那麼我們叫她過來便是打草驚蛇了。”
根據蕭慕懷的線人來報,這個柳眉在成為汪順妻子之前,其實也已經嫁過一次,隻不過她的丈夫慘遭殺害。
除卻這些,他們還發現這些個案子有個共通點,就是柳眉的前夫與現在死的那個人,死狀大體是差不多的。
“大人,您說這該不會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