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然,我再次鄭重的告訴你,我沒有任何的理由遷就你,任你胡鬧,希望你有自知之明。”韓陽澈冷道。
“陽澈哥哥,你竟然……你竟然……”趙雨然咬著下唇,差點就要哭出來,可是看到身邊的雲輕,那滿心的委屈變化成憤怒,全部都灑向雲輕。
“都是你,一定是你,你這個賤女人,沒有人要的爛鞋,憑什麼霸占陽澈哥哥,你……”
“啪”的一聲,趙雨然剩下的話也被這一耳光帶了回去,她看著韓陽澈,不可置信:“陽澈哥哥你竟然敢打我?”
“這是你咎由自取。”韓陽澈怒道。
雲輕他都舍不得打,她趙雨然算什麼?竟然敢打他的雲輕?
“陽澈哥哥你竟然打我。”趙雨然眼裏含著淚水,從未被人打過的她,這段時間裏,分別被寵愛她的爺爺,和陽澈哥哥分別的打過,她不明白,為什麼要打她,她到底說了什麼錯話?做了什麼錯事?
“因為你侮辱了雲輕。”韓陽澈冷若冰霜的看著趙雨然,一字一句的說道。
“可是她明明……”
剩下的話語,在韓陽澈冰冷的目光中吞了回去。
“再讓我聽到一句侮辱雲輕的話,我不介意打女人。”反正已經開了頭,不在乎多打幾次。
“嗚嗚……”趙雨然捂著臉跑開了,她竟然被陽澈哥哥打了,她竟然被陽澈哥哥打了。
“雨然,別哭。”鄭天月拿著紙巾遞給趙雨然,安慰的說道。
“天月,陽澈哥哥竟然打我。”趙雨然看著鄭天月一臉的關心,再也忍不住,趴在鄭天月的身上痛哭起來。
“不要哭雨然,哭是解決不了任何事情的,與其哭,不如讓你憎恨的人受到懲罰才是。”
趙雨然渾身一顫,抬起頭,露出哭紅的雙眼,說道:“天月,我……我能怎麼辦?”
“雨然,我知道都是那個叫做雲輕的人欺負了你,我也看不過去,我幫你出這口惡氣怎麼樣?”
“真的嗎?”趙雨然瞪大眼睛欣喜的問道。
“當然,你是我的朋友,我怎麼會欺騙你?”鄭天月說道。
“可是……可是陽澈哥哥知道一定會訓斥我的,說不定還會再打我。”趙雨然委屈的說道。
“所以你才更要出了這口惡氣的,我們做的讓他神不知鬼不覺不就好了?”鄭天月笑著說道,隻不過那笑陰冷至極。
“天月,你說的對,雲輕那個賤人竟然敢如此霸占陽澈哥哥,陽澈哥哥是我的,她根本配不上陽澈哥哥,不過是個被秦少穿過的爛鞋,就想和陽澈哥哥在一起,簡直就是在做夢,我根本不可能同意的。”趙雨然咬著牙說道。
“那我們這麼辦……”鄭天月在趙雨然的耳邊說了一些悄悄話。
“雲輕,你不要在意,趙雨然是被趙伯伯嬌慣了一些。”韓陽澈解釋著。
“不在乎的人為何要關注?”雲輕輕笑著。
韓陽澈鬆了一口氣,他生怕雲輕會因為此事和他生氣。
忽然,雲輕感覺到被人撞了一下,接著冰涼的液體灑在了她的胸前。
韓陽澈一把將雲輕拽到懷裏,那整瓶的酒才沒有全部撒在她的身上,端酒的服務生趕緊站穩腳跟,朝著他們道歉:“對不起客人,對不起。”
“你怎麼端的酒?”旁邊的人失聲嗬斥著。
“對不起,對不起。”服務生誠懇的道歉著。
“這不是李叔?”韓陽澈朝著對服務生不依不饒的男子望去,滿臉的笑容,隻是那笑未達眼底絲毫。
李青山看著韓陽澈,愣了好半天才說道:“這不是陽澈嗎?”
韓陽澈微微點頭:“李叔,豐明的服務生服務不周,您可要多擔待一些。”
“陽澈,你這話說的哪裏話,豐明……”李青山說著閉上了嘴巴,這豐明大酒店可是韓氏集團旗下的酒店,他再說豐明酒店,豈不是就是告訴韓陽澈,他對豐明不滿?
想到此,李青山的後背有些濕透了,趕緊說道:“陽澈你就是客氣,說的哪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