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首先我要代表韓氏集團向你致歉,夢莎婚紗皇家會館雖然是屬於韓氏集團的產業,但是我一直交由CEO來執行,所以也未曾注意過她,如果不是昨天未來的太太試婚紗,發現店員傲慢,我可能很久都不會知道的,俗話說的好,有錯就改,善莫大焉,我知道了,也改變了,這不對嗎?”
“韓少,您曲解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是人,不是神,凡事都能做到親力親為,我相信在你們盛怒之下也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來,我的太太也是如此,況且,你們看到的隻是片麵的,如果你們能將視頻再仔細的琢磨,就會發現真相似乎不那麼簡單,但是你們為什麼沒有呢?因為事情的真相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新聞對嗎?”韓陽澈冷冷的說道。
“韓少,不管真相是如何,您未來的太太卻是推了店員,這個您怎麼解釋?”一名記者問道。
“剛才我說了,你們盛怒之下還會做出不理智的舉動來,就比如說剛才,還沒有開始,就有人按耐不住了,這連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就來做記者嗎?”
台下一片嘩然,一位記者憤怒的說道:“那您未來的太太推了店員,難道連老師教的打人要道歉的道理都不懂嗎?”
韓陽澈看著站起來憤怒的記者,滿麵寒霜,那位記者看起來毫無畏懼,繼續說道:“韓少,我說的難道您有質疑?還是您打算封我的口?”
“你以為你是誰?你是有權、有錢還是有勢力?封你的口?你這麼做,我和陽澈恰恰要感謝你,為韓氏集團免費做了一次代言,而且是不要錢的。”門口處,一女子站在那裏。
她身穿白色連衣裙,裙白如雪,她眉目如畫,清澈的水眸,澄淨的像一麵鏡子,映射到所有人的眼睛裏。
清淡的幾句話卻說出來了一種淩厲十足的感覺。
韓陽澈看著門口的女子,微微一怔,隨後站起來,走過去,輕聲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雲輕笑道:“我引出來的事情,怎麼能讓你為我解決?”
“未來的韓太太,您昨天推了店員,您難道不應該為您的行為道歉嗎?”記者緊追的問道。
“你什麼時候看到我推了店員?我要告她誹謗,明明是她企圖將我鎖在試衣間裏,我情急之下,一腳踹開試衣間的門,她因為堵在門口,這才被門的慣力撞到一邊,你說我推她了,證據呢?”
“韓太太,有視頻為證,有圖片為證,您撒謊的功夫真是厲害。”又一名記者說道。
雲輕紅唇微啟,語出冰冷:“圖片能P,視頻能剪輯,請問還有什麼不能造假的?難道單憑這些就說我推了店員?那麼我真是新時代的竇娥,都不用審問,就要定我的罪責。”
“未來的韓太太,您真是口齒伶俐,可是即便您再怎麼狡辯,事實就是事實,真相就是真相,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記者說道。
“那麼我倒是想問你了,你到底收了別人多少錢?這麼詆毀我?難不成是某某集團的某個崗位?還是……”
“未來的韓太太注意你的措辭。”提問的記者忽然麵紅耳赤的怒道。
韓陽澈麵色一寒,剛要說話,卻被雲輕製止,隻見雲輕唇角勾著一抹冷笑:“我說什麼了?憑什麼你們能說我推店員?我就不能說你們受人恩惠,這天下又不是你們說的算,這是言論自由的國家。”
“你……你強詞奪理。”記者被氣的有些語無倫次。
“未來的韓太太,您這是在咄咄逼人。”一旁的記者疑似是同伴,站起來說道。
“是嗎?那麼你們剛才提那麼多尖酸刻薄的話,我怎麼沒有說你們在咄咄逼人?”
“再說了,我說的可不是無憑無據,你看她麵紅耳赤的,絕對是做了虧心事才有的反應,否則,你情緒激動什麼?沒有就沒有,做了就是做了。”
“你……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