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雲輕不說話,鄭天月笑的陰險:“雲小姐,不,未來的韓太太,你怎麼不說話了?”
雲輕將手裏的包扔在地上,笑著說道:“我讓你搜,你敢搜嗎?”
鄭天月以為雲輕在做最後的掙紮,以為她不敢呢?她冷笑著:“你以為我不敢嗎?”
說著,鄭天月就蹲下身子,將雲輕的包的鏈子拉開,她試圖要去翻裏麵的東西,卻不想手才剛剛的伸到包裏,就被一支手狠狠的握住手腕。
鄭天月抬起頭,看著手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雲輕,她看著雲輕,冷笑著說道:“雲小姐,你在心虛嗎?”
雲輕笑得很輕快,不知道為什麼鄭天月的心裏突然有些不安,在與雲輕打交道的這段時間裏,她清楚的知道雲輕露出這樣的笑容說明了什麼,難道這是雲輕一個圈套。
鄭天月還未未想明白,她就聽到雲輕說道:“鄭小姐,你擅自翻我的包,這屬於侵犯了我的隱私權。”
鄭天月渾身一怔,她的手停在那裏,侵犯隱私權?
圍在外麵準備看熱鬧的眾人,忽然也清醒了一些,在沒有經過雲小姐同意,翻包就屬於侵犯了別人的隱私權,這個鄭小姐竟然連這個都不懂?
頓時,眾人看鄭天月的目光都微微的變了,鄭家好歹也是豪門,鄭家的千金竟然連這個都不懂,他們不由得想到了鄭氏集團的鄭天寒,原先還有些豪門的貴婦人想與鄭家聯姻,現在看來鄭家千金都這般的不懂規矩,聯姻了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是你讓我翻的。”鄭天月怒了,明明剛才勝利都在她這邊的,怎麼被雲輕這一說,反而是她的錯了?
“我說了嗎?”雲輕推開鄭天月的手,將包拿起來。
“是你說的,是你說讓我翻你的包的。”鄭天月急道。
雲輕不急不慢的將包的拉鏈拉上,然後一臉冰冷的看著鄭天月說道:“我說的是我讓你搜,你敢搜嗎?不會,鄭小姐連這句話都能誤認為是我讓你搜的吧?”
“你……”
“是啊,雲小姐就那麼一說,這鄭小姐還真敢往前上,這麼沒有千金小姐的教養,也不知道鄭家是怎麼教導的,沒有家教。”人群中有貴婦人說道。
“可不,一點常識都沒有,剛才我還想著我那個兒子與鄭小姐年齡相仿,想與鄭家聯姻,現在看來幸好沒有嘴快說出去,否則,我家的那位回去還不得說我?”
“也不知道鄭家怎麼教養的。”
鄭天月聽著耳朵裏傳來的都是在鄙視她的話語,心裏早已經慌亂,對雲輕的恨意更加加深。
她本想借此機會來打擊雲輕,沒有想到卻被倒打一耙,真是氣死她了。
“鄭小姐,在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私自翻了我的包,你是不是應該向我道歉?”以為這樣就算放過她了?雲輕冷笑著,這不過是剛剛開始。
“我憑什麼要給你道歉。”鄭天月怒了,讓她受到眾人的奚落還不滿足,還讓她道歉?
“噢,原來鄭小姐犯了錯誤不想道歉,我明白了。”雲輕若有所思的說著。
可是聽在眾人的耳朵裏,卻不是那麼一回事,鄭家小姐犯了錯,原來都不用道歉,那麼她們可得管著自家的兒女,不能與鄭小姐學習,否則以後還得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鄭天月連忙解釋。
“那麼你道歉。”雲輕看著鄭天月冷道。
鄭天月咬著牙,讓她對這個小賤人道歉,她真是說不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鄭天寒走了過來,他來到雲輕的麵前,鞠了個躬,話裏都是歉意:“雲小姐,是家妹的錯,我這個做哥哥的帶天月給你道歉。”
雲輕一愣,她顯然沒有想道鄭天寒會來這麼一出。
見雲輕沒有說話,鄭天寒又說道:“雲小姐,要是不滿意,我和妹妹一起給你道歉。”
說著,鄭天寒冷冷的看了一眼鄭天月說道:“你給雲小姐造成了困擾,還不道歉。”
他不等鄭天月的回答,大手按著鄭天月的頭,使勁的往下按著。
鄭天寒如此謙卑的態度,瞬間贏得了眾人的好感。
鄭天寒接著說道:“雲小姐,不要見怪,父母老年得女,對妹妹嬌慣了些,以前妹妹做錯事,父母都是舍不得教育,我每次和父母說,這說會害了她,可是父母說,左右不過是個女孩,最後還是要嫁人,跟隨著夫家,以後有夫家管著,還能鬧到哪裏去?”
鄭天寒的一番話,立刻引起了豪門夫人們的共鳴。
“我家的小女兒也是被我們慣得不像話,我們說點什麼,她就不樂意,現在看來正如鄭總說的一樣,都是嬌慣的。”
“哎,嬌慣能怎麼樣?嫁了人你想嬌慣都沒有那個機會了。”
“可不是,嫁了人,說不定要在夫家受什麼委屈的,能享受嬌慣的日子也不過就是未出嫁的這短短的幾年了。”
雲小姐冷笑著,看著眾人又開始傾向了鄭天寒,“嬌慣是沒有錯,但是要是因此惹出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還是不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