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貴幹?”中年男子環抱著雙手,“你是在明知故問嗎?難道你修心觀的弟子打傷了我乾景山的人,我們就不能上你山門來討債嗎?”
聽到中年男子萬雷行的話,頓時修心觀的弟子們都是一怔,隨即反應激烈。
“你胡說,簡直就是血口噴人,我們修心觀的弟子都不曾出山,又怎麼會打傷了你們乾景山的人?”
“我看你們就是特意來找茬的。”
“沒錯!竟然還用了這麼一個荒唐的理由,難道真當我修心觀是軟柿子,想捏就捏嗎?”
聽到眾弟子的話,那萬雷行卻是不怒反笑,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我到底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們問問那老頭子不就知道了?我們乾景山被打傷的弟子我可都帶來了。”
他說完,頓時就從後方有兩人攙扶著一個頭上紮滿了繃帶的人走到了兩方人的中間,這人一隻腳一瘸一拐的,右腿明顯也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頓時所有弟子都是看向了修天從。
修天從雖然沒有答話,但是修天正卻是想了一下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們修心觀的人打傷了你們的人?”
“證據?嗬嗬。”萬雷行一聲冷笑,“那我問你,你們修心觀是不是有個弟子叫做修幸風,他是不是在一個月前去了寧市?你們不是說你們門派的人沒有下山的嗎?那這修幸風是怎麼回事?我乾景山的人可就是被他打傷的,如果你們要更多證據的話,我可以讓人立刻把當天的監控視頻發過來!”
萬雷行說完,整個修心觀的弟子們頓時都是鴉雀無聲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來這萬雷行說的確實不假。
一個月前下山的人有兩個,一個是修幸風,一個是修幸生。
修幸生的話可以排除了,他半個月前就已經回來了,而且他隻是一個才剛入門半年多點的弟子,隻能算是個新人,在這之前連武技都沒有,隻學會了一些技巧,他沒有那個實力能夠打傷乾景山的人。
而另一個人,修幸風,同樣是在一個月前下了山,前往寧市處理修心觀在世俗裏的一件雜事,而修幸風在修心觀當中雖然排行第五,但他的實力可以說是整個修心觀弟子當中最強的。
如果是他打傷了乾景山的弟子的話,修心觀的弟子們都不會覺得奇怪。
當萬雷行說出修幸風這個名字時,修天從和修天正便是對視了一眼,看來這萬雷行說的不假,眾弟子也是從他二人的臉色猜測這件事的真實性,基本上是真的了。
要知道修心觀的弟子,沒有事是不會下山進入世俗的,所以即便是乾景山和老龍灣,知道他們名字的人,也是幾乎沒有。
但是這萬雷行卻是一言道出修幸風的名字,十有八九,乾景山的弟子就是被修幸風打傷的,隻是不知道這之間發生了什麼事,竟然會使平時心平氣和溫文爾雅的修幸風竟然悍然出手,打傷了乾景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