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不是死得菜菜的了。
我心裏一陣叫苦,正這時,我聽到一聲慘叫,回頭看時,隻見剛才跑在中間位置的一個隊員被那盅雕咬住,迅速的拖著向遠處的沼澤遊去。
沼澤中傳來一陣那隊員的的慘叫聲。
這他娘的也太隨機了吧,本來龍哥跑在最後,不過那怪物沒有動他,而我現在反而跟陸小丹跑在前麵,那家夥也沒有動,反而是中間跟張士洪跑得那個家夥被拖走了。
張士洪顯然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都有點嚇傻了。
龍哥這時跑了過來,一拍張士洪說道:“愣什麼神,快走,快他娘的走。”
這個時候我們都有點急了,說話都帶著罵音。
那慘叫聲隻響了幾分鍾就靜了下來,然後就沒聲了,看樣子,那個隊員已經沒命了。
我加快點速度,現在離那個地麵位置真是越來越近了。
隻要近一點,我們就多了一線生機。
目測大概還有五十來米的距離吧,而背後,那個嬰兒的哭聲也傳了過來。
這家夥也太快了吧,我回頭看去,那盅雕離我們的距離,大概有個百十來米,但他的速度快,我們的速度慢。
我記得小學好像學過種,什麼我們從這裏到終點,那家夥從那裏到終點,看我們得用多快的速度才能先到一步。
不過我清楚的記得,我當時沒好好聽講。
媽的,這時我都在想了些什麼,怎麼想起小學學習去了,再說,這個時候就算真得算了出來,有什麼用。
還不如把那腦力變成體力,能跑一段是一段了。
我現在已經拚命了,感覺上自己的速度好像又提了一點,旁邊的陸小丹已經跑得氣喘籲籲的了,而後麵的龍哥,顯然這時成了最容易攻擊的目標。
腳下的水不斷的向這邊湧來,那是盅雕遊過來的時候帶起的水波。
幸好這時離那個岸邊也就七八米遠了,隻要再加一把勁。
背後的叫聲已經很近了,我最後的關頭,我再跑了幾步,用力的向前撲去,同時向前一個翻滾,整個人已經到了那個平地上,再利用這個前滾翻,人再次站起,已經到了生機之地的中間位置。
這是我在監獄裏學得一招,這種方法對於地形轉換,尤其是現在這種地形的轉換,可以說是最好最快的一種方法,不但能拉開距離,而且還能繼續前進。
我站起身來,身子還是向前跑的,腦袋向後看了一眼,那個怪物已經張口向著龍哥咬了過去。
不過龍哥此時也躍了起來,他離那個生機之地還有個兩三米遠,這一躍,人正好向前飛出,那個盅雕這一口隻咬在剛才他站著的那個位置。
龍哥在地上也是一個前滾翻,然後喊道:“真他娘好招,快走。”
一邊說著,一邊向我這邊跑了過來。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這個生機之地,在我們進入的時候,差一點就讓我們在這裏斷命。
不,應該說,我們當時可也是放下了一條生命,才繼續前進的,沒想到,我們又回到了這裏。
“開槍,龍哥,開槍。”我大聲的吼道。
我突然想起這件事,感覺到腦子裏靈光一閃,我們是無法對付這個盅雕的,但卻不表示,別的東西不能,尤其是這個無盡沼澤,這裏麵,可有著很特殊的東西。
龍哥顯然不知道我想要幹什麼,但還是一邊跑,一邊轉身,開槍打向那個盅雕,槍響的聲音在四周回蕩。
背後傳來一陣嬰兒的哭泣聲,那個盅雕應該是被擊中了,可是我想,槍對於它來說,一點用處也沒有。
不過,在這陣嬰兒的叫聲叫,我還聽到一陣“沙沙”的聲音,這個聲音很低,卻讓我精神一振。
“快跑,快跑。”我大聲的喊道:“它們已經出來了,小心點。”
不遠處,就是一條通道,這裏就這麼一個通道,如果被那種怪物封死的話,我們可真得沒有活路了,不過,當我跟陸小丹跑過去的時候,好像還沒有問題。
張士洪這時也跑了過來,後麵,就剩下龍哥與虎哥兩個人了。
他此時把槍一扔,顯然已經沒了子彈。
加油啊,龍哥虎哥,我心裏暗暗的叫勁,現在來說,這裏任何的一個人我都不想放棄,我知道自己這種心裏的加油對他一點用處都沒有,但我也隻能這樣。
然而此時,兩個像水母一樣的透明生物跳起,封住了這唯一的出路,不會吧,難道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