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江湖上已是人人自危,這武林大會隻怕也要不了了之。”

他們都明白著,背後之人恐怕勢力強大,怕隻怕還未等他們查出個什麼名目,對方已經做完了想做的。

“這幕後真凶既然能製作出一模一樣的鳳凰令,可見是與二十年前的事有關聯的,甚至當年也正是他引起了動亂,不論如何,一定是曾拿到過鳳凰令的人。”

“姑娘說的沒錯。或許我們可以從二十年前那場大戰中查到蛛絲馬跡。”

“隻是經曆過那場大案的人如今死的死消失的消失,隻怕想找到相關的人不太容易。”

畢竟已經過去了二十年。

但好像他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斷劍山莊的吳老莊主當年正是親眼目睹了那場大戰,或許我們可以去問問他。隻是今日天色已晚,咱們不好去打擾老莊主休息。”

“明日吧,明日一早去問過老莊主。”

江挽雲始終覺得,老莊主必然知道什麼。

梁懷玉將江挽雲送到院門外便離開了,江挽雲心中也有諸多疑惑,然天色已晚,她打了個哈欠回房,洗了把臉便歇息了。

夜裏風大,將窗子吹的嘎吱嘎吱的一直響,江挽雲睡的不安穩,好像做了什麼極不安穩的夢,然而迷糊之間她也不知道自己夢到了什麼。

半夜吳仁爬上了床,鑽進被窩縮在了江挽雲的懷裏。

江挽雲抱著這麼一個毛絨絨的熱乎大肉團貼著吳仁的頭,聽著它安穩的呼嚕聲,自己也睡熟了。

天亮的時候一睜開眼,吳仁正趴在她懷裏舔她的頭發,江挽雲揉了揉它的大腦袋,起身穿衣服。

時辰不早,斷劍山莊的弟子送來了早飯,一行人坐在廳中用飯。

“我昨夜想了一夜,隻恐怕這群人不會輕易罷手,江湖上恐怕還會有人遭殃,無論如何,都得想辦法把幕後之人抓出來。”

“說的對,”唐圓附和道,“這群人實在是猖狂至極,竟然挑釁武林,可見是真的無所忌憚,若任其發展下去,隻怕會出大事。”

“今日早飯後我便去老莊主的院子問問,二十年前的大戰與今日淩月幫滅門案必定是有牽連的,有人想攪亂江湖,必不能讓他們得逞。”

江挽雲三兩口喝完粥,同清映一道去了老莊主的院子。

“師父今日身體不適,實在不宜見客,姑娘還是請回吧。”

院外守著的弟子不肯放行,江挽雲心急如焚,卻又不能硬闖進去。

“幾位師兄,我實在是有非常要緊的事要請教老莊主,還請幾位師兄通報一聲,隻需一刻鍾,時間到了我馬上出來,絕對不叨擾老莊主太長時間。”

兩位師兄十分為難,麵麵相覷遲疑了片刻。

“姑娘,這實在不是我們不想幫忙,師命如此,恕我們不能通融。”

江挽雲歎一口氣。

看來老莊主果然知道什麼,要不也不會閉門不見。

既然老莊主不肯露麵,她也隻能采取一些非正常手段了。

江挽雲繞到院子後麵,掂量了掂量牆的高度,覺得自己搭個梯子應該能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