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王副院長急忙上前阻攔,“這人肯定是個騙子,不能讓他動傷患!”
對王副院長來說,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對方在自己醫院門口動!
要是因為這小子的原因,讓著房少死在他們醫院門口,那和他們也是脫不開的關係啊。
就算對方真的能醫治,現在這麼多人看著,要是他們的醫生都救不了,偏偏這其貌不揚的年輕人能救,他醫院的名聲還要不要?
嘭!
可沒等王副院長繼續說什麼,一邊的何宇上去就是毫不客氣的一腳,直接將那王副院長踹倒在了一邊。
“你沒能力就給老子閉嘴!”
隻有死路的何宇此刻隻能冒險賭一把。
如果林江真的能治房少,那他就還有活路,關乎到他生死存亡的事情,他自然不能容忍有人阻攔。
蹲在擔架旁邊,林江從懷裏拿出了銀針,毫不猶豫的點在了已經接近死亡的房少的幾個穴位上。
一邊的何宇正瞪大了眼睛等著下文的時候,卻見林江已經收了銀針站起身。
“這,這就完了?”何宇不敢相信的問道。
林江淡淡道,“救他的命足夠了。”
“可……”正想說什麼的時候,何宇突然發現原本不停吐血的房少此刻竟然真的不吐血了,而且呼吸也變得均勻。
“送他回去吧,不要讓醫生們接觸,再調養一陣子他就會恢複了。”林江淡淡道。
“明白了。”此刻就算再有疑問,何宇也說不出口了。
話音剛落,不遠處突然駛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緊隨其後的還有好幾輛灰色的瑪莎拉蒂。
當車隊停下後,十來個黑衣保鏢簇擁著一對氣質出眾的中年夫妻走下了車。
其中,最讓人在意的是那個中年男人,那不怒自威的氣勢正是津北四大財閥之一的掌門人,房傲民所有的!
“兒子!”衣著華麗的中年婦人遠遠看到擔架上的少年,哭著跑了過來。
房傲民明顯鎮定許多,但是發紅的眼眶和顫抖的雙手,也恰恰說明了他的悲痛絲毫不亞於婦人。
“到底怎麼回事!”房傲民看著何宇質問道。
何宇急忙解釋道,“唐董,是因為房少闖了紅燈,所以才……”
“我不管是因為我兒子還是因為你,現如今我兒子生死不明,要是他真的出事了,神仙來了都保不了你!”一邊痛哭流涕的婦人指著何宇怒聲道。
“你少說兩句,小何也受傷了,還是快點送他們去醫院吧。”房傲民適時道。
看到一邊的醫生,他有些不滿的問道,“你們站在這裏做什麼,為什麼不將我兒子轉到醫院!”
與此同時,那陷入悲傷的婦人也注意到了兒子身上插著的幾根銀針,也不由的問道,“對啊,還有這幾根銀針是什麼意思?”
見房傲民要追究責任,那王副院長急忙站出來解釋道,“這些都是那位先生做的,他非說他能救,還要了一千萬的診金不讓我們插手,我們擔心房少有個萬一也盡力阻止了,還是沒能攔下。”
“什麼?”中年婦人扭頭看向了一邊的林江,“是這個人救了我兒子?他是醫生還是什麼?”
房傲民聽了這話,也不由的生氣。
這小子看著也就比房青大三四歲,能有什麼救人的本事?這不是拿他兒子的命鬧著玩麼?
“房青身上的針也是他紮的?”房傲民板著臉問道。
“是。”一邊的何宇艱難的點了點頭。
聽了這這話,那中年婦人差點昏死過去。
她惡狠狠的瞪著林江,咬牙道,“小子你竟然敢耽擱我兒子的搶救,你給我等著,要是因為你的胡鬧導致我兒子的病情被耽擱,我一定要你陪葬!”
一邊的房傲民盡管生氣,但終究沒有發作,他拿出一張十萬的支票扔在了林江的腳邊,“這是十萬,立刻給我消失。”
“嗬。”林江不屑的看了一眼房傲民夫婦,眼裏滿是冷漠。
一邊的王副院長第一時間叫醫生要將房青轉進了醫院。
何宇急忙出麵阻止,“伯母,房少現在還不能接受急救啊。”
婦人聽了這話,一把推開了何宇怒聲道,“你不知道時間就是生命麼?你攔著醫生救治我兒子是什麼意思!”
何宇不敢頂撞房家,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房青被醫生們圍著搭建機器。
“十分鍾內,他必死!”林江淡淡的丟下這句話,便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你敢詛咒我兒子……”身後那婦人像個發了瘋的潑婦一般,不顧眾人阻攔,指著林江的背影破口大罵。
可就在範嫣然剛為房青架好心電圖的時候,一陣刺耳的嘀嘀聲猛然傳來。
所有人的心頭都不由的一驚。
與此同時,原本氣息已經逐漸平穩的房青又一次咳出了鮮血,連帶著呼吸都變的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