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幕,曹萱的大腦一片空白。
有人要殺她?
今天要是沒有林江,她已經死了。
在那種情況下,林江竟然有力氣和時間將石桌掀翻擋住子彈,這是什麼樣的反應速度?
最重要的是,剛才林江已經走出去了三四米!
一股寒意自尾椎攀爬而上,隻是那寒意並非來自剛才的狙擊手,而是林江。
平複了內心的恐懼後,曹萱的視線變得冷漠,她急忙撥通了一個電話,“我在後院受到狙擊,十分鍾把殺手帶到我麵前,否則死的就是你!”
話落,毫不猶豫的掛斷電話,曹萱看著林江感激道,“剛才真的謝謝你,算我欠你一個人情,當時要不是你,我已經……”
林江壓根沒有和對方繼續浪費口舌的打算,直接背身原路離開,隻留下了一句話。
“你的人情,我不需要。”
目送著林江的離開,曹萱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什麼時候,她的人情竟然讓人這麼不齒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整個江北有多少人想攀附她,隻為了和她說一句話,留下丁點的印象而削尖了腦袋往他身邊擠?
可這林江,竟然一個不需要就給她打發了。
在林江眼裏,她的自信就像一個笑話!
一時間,曹萱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從沒人敢讓她的心情差到這個地步!
坐在石凳上,曹萱擰著眉心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大約五六分鍾的公訴,兩個神秘男人出現,拖著一個四肢歪曲的男人出現在曹萱麵前。
“小姐,您要的人我們帶來了。”
此刻,曹萱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個人就像是來自地獄,周身冷的可怕。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匍匐著的男人,問道,“誰派你來的?”
男人費力的看著曹萱,嘴裏說的並不是華夏語。
聽懂對方所說的內容後,曹萱的臉色很難看,“既然你們夕陽國人違約在先,我們曹家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怎麼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
“今天是我運氣好,不然還真就讓你們得手了!”
想到剛才無限接近死亡的瞬間,曹萱周身的寒意經久不散。
“我最討厭的就是被威脅,更討厭被你們這種人威脅!”說著,曹萱緩緩伸手,一側的男子會意,將一把精巧的匕首遞了過去。
冷光一閃,匍匐在地上的男人瞪大了雙眼,一驚恐的看著曹萱。
他似乎沒想到,一個女人殺起人來竟然也這般利落。
看著那癱軟在了學播種的屍體,曹萱拿出手帕仔細的擦了擦手,吩咐道,“屍體盡快處理,不要嚇到別人,再派幾個高手去夕陽國,既然他們不仁,也別怪咱們不義!”
“一個不留,殺!”
說這話的時候,曹萱眼底翻湧著極為駭人的殺意。
敢得罪她的人,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是,小姐!”
林江從曹家出來,直接打電話給了郎奔。
在路口等待車子的時間,他敏銳的察覺到周圍的幾股強勁的氣息。
這曹家,果然不似表麵看起來那版平和。
以前他隻以為曹家不過是藥材生意,古武方麵應該涉獵不深,眼下看來恐怕還另有玄機。
這江北的水,可比津北的水深啊。
那被津北稱讚推崇的盧家在江北這片大洋裏,就像一隻小魚。
這大洋深處,到底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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