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看著那男的,雙眼則微微眯著,眼神很是淩厲。
說這番話的是老熟人,劉東第一次回京都的時候,動手打的第一個人——白晏郎,外號也叫“白眼狼”。
“說謊會遭報應,你難道不知道?”劉東拉著趙雯珊走到白晏郎的身前,笑眯眯的說道。
“說謊?”白晏郎嗤之以鼻,看著劉東的眼神充滿了怨恨,白晏郎說道:“你的事跡大家都知道,我還需要造謠?”
“沒想到我有這麼出名?”劉東臉上笑意更甚了。
不知為何,看到劉東這麼笑,白晏郎卻有種滲得慌的感覺。
不過白晏郎很快就讓自己鎮定下來,冷笑了笑說道:“你的緋聞確實很出名。”
“其實有的時候我很奇怪,你為什麼好好的人不做,每次都甘願給別人當條狗,難道你天生就這麼賤,喜歡被別人使喚?”劉東笑著對白晏郎說道。
劉東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一開始他就看出來了,白晏郎是受人指使,而且這個人身份肯定不簡單。
白家在京都不過是個小家族而已,如果沒人在後麵給白晏郎撐腰,白晏郎隻要不是白癡,都知道不應該招惹劉東。
連唐破軍和林晴聯手,都被劉東打得一敗塗地,他白晏郎有什麼資格做劉東的對手。
“你他媽的罵誰是狗,你這人有沒有素質。”白晏郎看著劉東,厲聲喝道。
劉東沒有理會白晏郎的話,依舊笑著說道:“既然你這麼願意當狗,那你有沒有想過,當你被欺負的時候,你的主人會不會站出來?”
“你……你想怎麼樣?”白晏郎下意識退了兩步,他聽的出來,劉東是在威脅他,而且上次被劉東修理之後,在白晏郎心裏就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他從出生到現在,還沒被人那麼狠的打過。
“我隻是想聽你說實話。”劉東笑著說道。
“我剛才說的就是實話。”白晏郎眼神很是警惕的說道。
“看來你沒打算合作。”劉東搖了搖頭。
說完,劉東朝白晏郎慢步走過去,看到劉東走過來,白晏郎嚇得雙瞳陡然一縮,下意識就往後退,但是他隻退後一步,雙腳就如灌了鉛,再也移動不了分毫。
白晏郎很是驚訝,他不知道為什麼挪不開腳步,他隻感覺他的身體已經不聽他使喚。
很快,劉東就來到白晏郎的身前,當兩人之間僅僅隻有一巴掌間隔的時候,劉東才停下腳步,然後劉東就這麼看著白晏郎,咧嘴笑著,而白晏郎則嚇得魂飛魄散,臉色慘白,他感覺他中了邪。
“你別緊張,你胸口有灰,我幫你拍幹淨。”說完,劉東就真的輕輕在白晏郎胸口一拍。
這一拍,白晏郎發現他又能動了。
白晏郎連忙後退,神情猙獰的朝劉東怒吼:“你他媽的有病啊。”
白晏郎確實被嚇壞了,他還以為他遇到鬼了,現在又能動了,他的積壓的負麵情緒一下就爆發了出來。
“我沒病,不過你有病,而且是不治之症。”劉東笑眯眯的說道。
“你他媽的才不治之症,你丫就是一個神經病。”白晏郎怒聲吼道,現在他隻想遠離劉東,剛才的事情實在太詭異了。
而當白晏郎邁出右腳踩在地上的那一瞬間,隻聽見“哢吧”一聲,原本好好的右腿,此時卻發生了骨折,小腿處出現一個駭人彎曲。
“啊!”白晏郎痛得發出淒厲的慘嚎,身子瞬間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而這一摔,讓白晏郎生不如死的事情發生了。
隻聽一陣“哢吧”如爆炒豆子般的聲音炸響,白晏郎撞在地麵的部位,骨頭紛紛裂開,這樣的疼痛幾欲讓白晏郎痛得昏死過去,但殘忍的是,他卻沒有昏迷,而是真真切切感受這樣骨裂的痛苦。
“啊!啊!”
白晏郎淒厲無比的慘叫著,他臉色慘白得毫無血色,這一刻他寧願去死,也不願意這麼活著。
而看到白晏郎這麼痛苦,周圍那些圍觀的人,紛紛都感同身受,隻覺牙關一陣陣酸痛,有些人甚至都不忍看白晏郎。
“劉東,我操你媽,是你動的手腳,一定是你動的手腳。”白晏郎淒厲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