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語嫣心裏很清楚二叔小肚雞腸,忘恩負義,就喜歡和葉晨作對,就算她氣恨葉晨的輕浮表現,但還不想與他為伍,忙說道:“沒有了,我就是去看看那個菜園子,天太熱了,我怕曬黑了,就跑的快些,二叔準備好竹筐竹簍子了嗎?”
陳貴安不屑的一笑道:“你也太不了解你二叔了吧!我是那種為了點蠅頭小利動心的人嗎?更何況葉晨那個小兔崽子就是個瞎折騰,就算真的開花結果了,那東西違背了自然規律,能吃嗎?去賣那種安全性未知的東西,萬一吃死了人,就全村倒大黴了,這事兒你回去跟你爸說一聲吧!你爸現在給葉晨那個小兔崽子洗腦了,我的話他不聽了。”
陳語嫣一聽這話,也不禁有些擔心起來,忙說道:“那好,我回去跟我爸說說,二叔,那我走了。”
“嗯!回去吧!天怪熱的。”
陳貴安說了句,目送陳語嫣遠去,轉身又偷窺了莫薇薇家一會兒,心裏暗道:“小兔崽子,就算你搗鼓出來的東西能吃,老子也讓它變得不能吃,敢來陳家村這麼張狂,是你自找倒黴的,哼……”
下午。
葉晨的菜園裏,便花香四溢,西瓜香瓜黃瓜西紅柿全部花朵盛開。
莫薇薇扶著婆婆張桂枝徘徊在園子邊,讚歎不已。
葉晨不免有點小得意,繼續努力念經催生長。
一夜平安無事,第二天菜園裏便碩果累累,引來了全村人的圍觀,一片讚歎之聲。
沒有王大錘搗亂,葉晨有充足的時間念《神農五穀經》,滿院的瓜果長得甚是迅速。
眼見又是夕陽西下。
葉晨正在菜園裏忙活,突然看到大門口出現一個少女的身影,大花裙子隨風飄白,兩隻空衣袖左右飄搖。
他立刻停下來,靠近門口,借著夕陽的餘輝,看向少女的臉頰。
那是一張潔白無瑕,而且笑容滿滿青春靚麗的臉頰,沒有絲毫的病痛表現,但是她卻一瘸一拐的走進他的視線。
“您好,請問葉晨神醫,是住在這裏嗎?”
葉晨瞬間淚奔,真的難以想象,正在被病痛折磨的女孩,還能這麼陽光燦爛的展現自己的美麗。
“我就是葉晨,神醫就不敢當了,你是來看病的嗎?”
葉晨謙虛的說了句,雙眼一直沒有離開過女孩的臉頰。
女孩兒停足在他兩米之外,笑容依舊燦爛。
“您好,葉醫生,我叫趙狗剩,是趙家溝一個連狗都不吃的野丫頭,我從出生就沒有雙臂,媽媽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我爸見我是個畸形兒,就把我扔到了村外的溝裏,是我奶奶把我撿回來,含辛茹苦的把我養大,整整十九年了,我不希望自己能夠長命百歲,但是我想送走我的奶奶,可是老天爺故意刁難我,最近我的兩條腿也不好使了,生活不能自理,求葉醫生讓我的腿可以正常行走,我要陪著奶奶一起離開,拜托了。”
說完便雙膝跪地,連連磕頭,一張美麗的臉頰始終如花美豔,沒有一絲的哀傷。
盡管如此,葉晨也已經感受到了無盡的傷感,眼淚稀裏嘩啦的掉下來,忙跳出菜園子進前雙手把她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