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
“三方教練。”
“這場比賽就到此為止吧。”
“和你們玩得很開心,希望未來我們還能再站在一個舞台上競技。”
利奧波德·加繆微微束縛著奧修瓦魯·多隆,輕笑的說道。
隨即便是向著高台上的裁判揮手示意了一下。
就這樣。
U-17世界杯半決賽戛然而止。
無論是參賽選手,還是現場觀眾們,此時此刻他們都極其懵逼。
“就這樣結束了?”
“我還以為要發生什麼世紀大戰呢...”
“好歹也放完大招再結束啊!!!”
“......”
一瞬間。
賽場內掀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哀嚎。
像極了馬上抵達高潮卻戛然而止且無能為力的可憐蟲們。
相較於這邊。
日耳曼U-17代表隊和西班牙U-17代表隊的比賽也是接踵結束。
和這個賽場觀眾們的哀嚎不同的是。
那邊賽場上的觀眾們幾乎都在狂吼著一句話。
【八連冠!】
當霓虹U-17代表隊眾人聽到這個結果之後。
一抹濃烈的戰意瞬間從他們的眼眸之中迸發。
這其中,伊武深司更像是打了二百斤雞血一樣。
“走吧。”
“下午還有客人要來拜訪我們。”
檢查完亞久津沒有什麼問題之後。
三方奏真對著霓虹U-17代表隊眾人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一下便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了過來。
“客人?”
“不會又是日耳曼U-17訓練營的那位人才發掘主管吧?”
入江奏多不由問道。
“應該不會是那位。”
“上一次三方教練就沒給對方好臉色看。”
“這一次怎麼可能稱對方為客人呢。”
摸著下巴,種島修二作出了分析。
“行啦,別猜了。”
“手塚,平等院前輩。”
“你們倆準備下午活動活動筋骨吧。”
三方奏真擺了擺手,率先朝著賽場出口走去。
聞言。
手塚國光和平等院鳳凰對視了一眼。
一時間。
眾人的好奇心被拉到了滿格。
另一邊。
澳大利亞悉尼某處酒店之中。
霓虹U-17訓練營的核心高層此刻都在這裏坐著。
無論是黑布由紀夫、齋藤至,還是三船入道,亦或是拓植龍二。
此時此刻。
他們的臉色都陰沉到了極點。
至於他們的對麵,恰好就是霓虹U-17代表隊提及的西格蒙德製藥廠CEO兼任日耳曼U-17訓練營人才發掘主管的西格蒙德·普卜克。
“三船教練。”
“今年的霓虹U-17代表隊的確猶如驚鴻一般。”
“可是,你們也要考慮一些事情。”
“就比如霓虹之後向我們申購的那些高端藥品和高精尖設備。”
“再或是霓虹網壇能否頂住其他國家的同仇敵愾。”
翹著二梁腿,西格蒙德·普卜克笑吟吟的說道。
“普卜克主管。”
“你是在代表日耳曼來威脅我們的嗎?”
齋藤至臉色鐵青的問道。
“NONONO!”
“我一個人怎麼能夠有資格代表日耳曼呢?”
“我隻是以一個商人的姿態來和你們談生意的。”
伸出一根指頭搖了搖,西格蒙德·普卜克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而後麵帶微笑的來到了三船入道他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