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讓人驚歎的一招啊!”
宙斯·伊利歐鮑羅斯由衷的發出了一道讚歎。
隨後便是朝著三方奏真微笑的說道。
“三方教練。”
“願賭服輸。”
“這是我的聯係方式,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隻要你們準備開始希臘遊,我會第一時間做好安排的。”
說罷之後。
便又是衝著三方奏真,以及手塚國光禮貌的點了點頭。
隨即便是主動的走到了球場觀賽區這邊。
“梅達諾雷隊長,平等院前輩。”
“輪到你們了。”
見狀。
三方奏真笑吟吟的朝著安東尼奧·達·梅達諾雷和平等院鳳凰喊了起來。
“走吧。”
“早點兒結束,早點可以讓我自己練習一會兒。”
平等院鳳凰咧嘴一笑,頗有一種殘忍的意思。
本來之前沒將對方打傷,主要是想給三方奏真留個對手練手的。
可是吧。
現在別說是這個曾經手下敗將的安東尼奧·達·梅達諾雷了。
就是平等院鳳凰自己也是沒有辦法將三方奏真戰勝。
所以。
這種沒事幹就過來說什麼複仇的家夥,還是趁早解決掉吧。
免得被時不時騷擾。
“也對。”
“趁早給那個優柔寡斷的家夥完成複仇,我也能好好享受一下自由。”
下一瞬。
安東尼奧·達·梅達諾雷仿佛換了一個人一樣。
就連說出的話都變了調調。
“哦?”
剛邁出兩步的平等院鳳凰不由一頓。
微微轉過頭來,深深的看了一眼安東尼奧·達·梅達諾雷。
“嗬嗬...”
冷笑兩聲之後。
便是繼續朝著球場走去。
看著形同水火的二人。
霓虹U-17代表隊的眾人竊竊低語議論了起來。
“不對勁兒啊,不對勁!”
“剛才這個西班牙U-17代表隊主將雖然說是戰意盎然,但是平靜內斂,絲毫不張揚。”
“現在隻不過是過去了一小會兒而已。”
“就變得如此張揚猖狂了。”
深知人心理變化的入江奏多不由疑惑的說了起來。
一瞬間。
周圍的人也皺起了眉頭。
不是因為入江奏多說錯了,恰恰是入江奏多說的很對。
“你們說會不會是這家夥腦子抽筋了啊?”
正在給入江奏多捏肩的伊武深司給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從剛才平等院的動作來看。”
“他也是很詫異現在的安東尼奧·達·梅達諾雷。”
“可見。”
“當初平等院與對方對決的時候,安東尼奧·達·梅達諾雷並不是這樣的。”
“所以隻有這麼幾個可能。”
“要麼就是被什麼人指點之後領悟了克製平等院的能力,隻不過這種能力有點類似欲練神功必先自宮的那類極端,故而性情大變。”
“要麼就是安東尼奧·達·梅達諾雷本身自己的問題。”
木手永四郎摸著下巴,透過眼鏡盯著球場上長發飛揚的安東尼奧·達·梅達諾雷,細細的分析著。
“前者的話恐怕不太可能。”
“或者說是太異想天開了。”
“倒是後者有點兒靠譜。”
“自身的問題,能讓一個人性情大變的話,隻能是精神上的問題。”
三津穀亞玖鬥也是加入到了這場對於安東尼奧·達·梅達諾雷的分析討論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