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珩依舊沉默著,葉蓁微微皺眉,下一刻猛地出手,她一手扣住他的手腕,一手飛快的在他身上的各處穴位遊走……
隻那雙勾人的狐狸眼微微眯著,一直注視著男人的變化。
男人狹長的星眸微眯,突然勾唇,輕笑出了聲:“葉小姐,你剛剛那樣……勾引我,身為一個正常的,血氣方剛的男人,我的呼吸和心跳會變快,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那一副慵懶輕鬆的樣子,倒是一點都沒把自己的異常放在眼裏。
葉蓁就……
不怕死的男人,她見過不少,但陸景珩這樣的……真是頭一回見。
葉蓁歎了一口氣:“陸先生,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初……不就是因為我能保住你的小命,你才願意跟著我的嗎?”
顧忌著男人的麵子,好歹沒提包養這兩個字了。可之前那麼怕死的人,怎麼現在突然就改性兒了呢?
想不通。
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葉蓁直截了當的戳了戳男人的喉結:“不要質疑我的專業,因為情欲而加快的心跳和呼吸,與病灶反應完全是兩碼事,好嗎?”
男人的嘴角卻勾起一抹,涼薄又充滿了欲氣的淺笑。
“葉小姐,我承認,我吃醋了,所以……”
說完,陸景珩單手禁錮住她在他伸手的那一隻手,埋首在她肩頭,不管不顧的又親又咬,恨不得將她身上被另外一個男人接觸過的每一寸肌膚,都烙上自己的印記。
“唔……輕點,陸景珩,你是屬狗的嗎……”
葉蓁一手還按著他的手腕,控製銀針為他放血排毒,另外一隻手又被他禁錮住,實在是騰不出手來教訓他,隻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沒辦法,這狗男人可以不把自己的小命當回事。
但她不行。
誰叫這狗男人已經是她的人呢?
吃了人家就總得對人家負責不是?畢竟,她可是要做大佬的女人,當然不能言而無信了。
但這狗男人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啃肩膀就算了,畢竟那是被孟樘那個瘋批碰過的地方,但現在又是怎麼回事?扣子都被扯掉了,一會兒她還怎麼下車見人?
雖說,大幾千萬的豪車,隔音效果應該很好,前後之間的擋板也早已經升了起來,前排的司機和保鏢絕不會越雷池一步,更不會有不該有的好奇心,但……
葉蓁總覺得這樣有掩耳盜鈴的嫌疑。——擋板升起來,不是在明晃晃的告訴別人,他們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嗎?
更重要的是,她可是要做大佬的女人,現在卻被一個狗男人押著開車上高速?
這很崩人設的,好不好!
男人卻不管不顧,聲音愈發暗啞低沉:“葉小姐,修羅場好玩嗎……”
葉蓁就……都快被欺負得哭了。心道,原來你也知道這是修羅場?
陸先生很會嘛……
事實證明,陸先生不但很會,而且還……特別持久。
等車子停在雲苑門口,葉蓁已經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隻渾身無力的靠在他硬邦邦的胸口,有氣無力的戳戳戳。
隻可惜,就那點力道,隻要不出銀針……陸景珩就隻當是撓癢癢了。
“葉小姐,需要我抱你下車嗎?”他低眸看著她難得露出的小女兒家的嬌媚姿態,低聲問道。
還未徹底平息下去的穀欠望,更加囂張起來。
“你說呢?”葉蓁輕哼,隻恨早上的時候指甲剪得太早。不然……
男人愉悅的低笑聲似從胸腔裏溢出。
他知道她在惱什麼。
不就是被她欺負得下不了車了嗎?
猶記得那一回,她說他不過是中等偏上,想讓她下不來床?不可能的!
眼下嘛……
自覺在某一方麵扳回一城的陸先生心情大好,難得體貼的將小妖精攔腰抱起,餘光掃到她鎖骨下那些若隱若現的曖昧痕跡,滿意極了。
她是他的,身體的每一寸幾乎都烙上了他的痕跡……
看這樣懷裏的小妖精,陸景珩身心愉悅,就連那雙一向冷漠疏離有陰鷙強勢的黑眸,也不由溫柔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