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精是需要人疼的。
而葉大佬自認也疼的起。
想了想,葉蓁懶洋洋的收起銀針,下巴微抬,傲嬌又嫵媚:“行吧,那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那小模樣,簡直是勾死人不償命。
陸景珩一個沒忍住,低頭含住了她的耳垂,口中含糊道:“陸滄海早年間……不行。後來,也不知從哪兒得到了一味奇藥,就有些……過頭了。”
葉蓁點點頭。
這個嘛,其實也可以理解。
從來沒吃過肉的男人,一旦開了葷,又哪裏能忍得住?眼前這禽獸不就這樣……
陸景珩多精明一男人,一看她這樣就知道這妖精腦子裏在想什麼,重重的咬了她一口,才說道:“所以那老狐狸的另外一個秘密就是……他懼內。”
畢竟,當年陸滄海不行,自然而然就在妻子麵前矮了一頭,為了保住這個秘密,婚後有段時間,陸滄海對妻子可謂是百依百順,聽話至極。
而有些事情,一旦習慣了,以後就很難更改。
更何況,那位陸老夫人也不是個善角兒,早些年可掌握了陸滄海不少的秘密。
“難怪啊……”葉蓁偏頭躲過男人的騷擾,若有所思:“私生子這麼多,也虧得他最後想了這麼個法子……”
以收養孤兒的名義,不但可以將所有的骨血都養在身邊,還能為自己博得一個大善人的好名聲!
真是……把別人都當傻子玩呢。
“所以,我那個便宜妹妹,是早就知道了,她那個奸夫陸之和也是陸滄海的親生兒子了?”葉蓁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
難怪啊,難怪事發之後,葉薇那麼坐得住,竟然分都不分辨一聲,就默默無聲的認下了出軌一事,並和陸之和一起離開了陸家老宅。
她隻怕是想著,無論她肚子裏的孩子是哪個男人的,反正都姓陸,將來陸滄海那老東西百年之後,遺囑上總會有她兒子的名字吧?
嗬,想的倒挺美。
她怎麼就不想想,遺囑上麵的遺產,也有可能變成……債務呢?
所以說,腦子真是好東西,隻可惜,一直都學不乖的某人,真的,沒有。
“所以呢?”男人將她抱在懷裏,狗頭在她肩窩處蹭了又蹭:“你想怎麼做?”
那模樣,和富貴兒也是沒兩樣兒了。
葉蓁心情大好,狠狠的rua了自家狗子一把:“你說,要是陸滄海突然發現,陸之和不是他的親兒子呢?”
“這不大可能。”陸景珩微微皺眉:“那老狐狸生性謹慎,若不是能確定陸之和是他的種,他也不會暗中扶持對方這麼些年了……”
以那老狐狸的謹慎,指不定DNA都驗過好多回了。
“蓁蓁,你想從這方麵著手,可能性不大。”陸景珩良心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怎麼會?”葉蓁挑眉輕笑:“科學的手段,也不一定就百分之百的準確。更何況,這裏頭還不知道經了多少人的手?誰知道,這裏頭有沒有人做過手腳呢?”
畢竟,人心這玩意兒,本就是世間最難測的東西了。
“那你想怎麼做?需要我……配合嗎?”他原是想說幫忙的,但不知為何,話都到了嘴邊,又改了口。
葉蓁笑得千嬌百媚:“不用。我也沒想做什麼,隻不過是……將懷疑的種子埋下……”
至於將來陸滄海百年之後,會產生什麼奇妙的化學後果,那可就不關她的事咯。
陸景珩向來是個走一步看一百步的男人,聽葉蓁這麼一說,這會兒已經在腦子裏默默的做出了後續的計劃,連陸滄海的後事都已經安排上了。
既然這小妖精這麼想玩,身為她的男人,他可不得搭一把手嗎?
“對了,”葉蓁突然問道:“咱們什麼時候去京城?你家老爺子,最近似乎沒怎麼催過這事兒了啊……”
“不急。”陸景珩垂眸,眸底閃過一抹冷冷的譏諷。
葉蓁感受到腰間的力道似乎重了幾分,回頭看去,剛好就看到了他眼底的一閃而過的那一絲冷厲寒意。
陰鷙可怖,嚇到小仙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