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不是要做舊啊!
拍照片而已,沒必要做舊。
把照片搞定就行了。
當然也不是PS照片,那更容易露餡。
擺拍就好了。
怎麼擺拍呢?
我就是把畫好的畫放在了修複台麵的水池裏,先在上麵覆蓋一張薄薄的宣紙,然後再灌滿水泡畫。
這是洗畫的標準流程之一,我是故意擺了這樣一個場景出來。
一來追求真實。
二來,畢竟是剛畫出來的畫,為了不被看的真切,所以用宣紙一蓋,水一泡。
雖然依舊能看清畫麵內容,什麼區域畫的什麼東西也都能看清。
但是,細節就很難看清了。
要想鑒定真假那就更不可能了。
擺好了,我專門用小武的手機拍了照片,然後發給我。
另外呢,我還用小武的手機給我發了句話:正在清理修複,隻能看到這個了。
我再用我的手機把照片轉給了曹良付,還有小武給我發的這句話的截圖也轉過去了。
當然了,發之前我故意把小武的微信頭像給改了。
改成了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護袖在修複書畫的人的半身照片。
其實這個人呢,就是我,臨時拍的。
不過我轉給曹良付的截圖呢,是故意隻截取了一半,看不到頭像。
但能看清頭像裏的人似乎是在修複書畫。
照片和截圖發完又給他留了個言,說正在修複,先將就著看個大概,如果藏家有意,就直接等修好了看原畫吧。
這發出去,不過幾分鍾曹良付就給我回了個:好
我能做的差不多就是這些了,剩下的就是等著被人告了。
當然了,這擺拍完了,這畫我還得從水裏給小心翼翼的撈出來,未來還得用。
而且呢,我還得稍微給它做點舊,不過接下來時間不趕,我慢慢來就行了。
我以為杭城文物商店拿到了我給的照片,會拿著照片在家全身心準備證據呢。
但是沒想到,緊緊過了一天,我就接到了他們的電話。
打電話的是那位總鑒定師張清文。
他說我的補償要求他們回去跟領導請示了,原則上同意補償,而且也可以提前支付。
這話聽得我是驚奇不已,心想難道我的小九九被他們識破了?他們不在乎責任,開始考慮利益了?
但是,接下來的話不禁讓我冷笑起來,心想狗改不了吃屎的像!
張清文說,“不過,我們最多給你六千塊的補償,算是你們上次去杭城的車馬費和住宿費等。”
我屬實忍不住開口罵了出來,“臥槽!你們打發叫花子呢?”
“梅九爺,六千不少了。畢竟那幅畫本來就是我們的,這六千也算是你們白撿的不是。”
“你愛咋咋地吧!六百萬少一個子都不可能!”
“梅九爺,你們若不還畫的話,那我們就要起訴你們了。打起官司來,不說別的,請律師的費用恐怕就不止六千了。到時候,你們不但六千沒落到,反而還會倒貼,何必呢!”
我去!這話說的我是瞬間就冒火了。
“沒事,九爺我不缺錢,就缺一口氣。今兒,老子就要為古董行的規矩跟你們鬥一把。憑眼力撿漏吃的是本事,官司打到聯合國老子都奉陪!”
“行,那就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吧!”